她说到一半就闭上了嘴,杜尚问:“就是什么?”
她快速地瞥了杜尚一眼,随后小声地说:“就是学长太抢手了。”
“什么?”杜尚问。
“没什么。”露易斯扭头去看窗外。
对面的芙洛博雅有些想笑,但憋住了。
飞车先把露易斯送到目的地,然后再送杜尚,因为他有隐藏身份的需求,为了避免被人看见,飞车停在了距离公寓还有一段距离的无人巷里。
“送你。”芙洛博雅也下了车,没等杜尚说什么就走在了前面。
“是,长官。”杜尚一副你说啥就是啥的语气。
“今晚哪里都好,就是都有点放不开,少了酒精的作用,终究是差点意思。”
“有利有弊吧,遇到酒品不好的也扫兴。”
芙洛博雅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对喝酒有什么执念,但因为没酒喝,放不开,而连最重要的跳舞环节都省略了,这哪还有聚会的样子?”
两人走出巷子,芙洛博雅转过身,银色的月光下,她邀请似的伸出手。
“不知道我的导演能不能为我弥补遗憾。”
她脸上红红的,与发色相得益彰,未消的酒气仿佛随着吐息将杜尚感染,让喝过了汤剂的他也有些微醺。
他牵过她的手,“乐意效劳。”
芙洛博雅粲然一笑,往旁边跨出一步,杜尚跟上她,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身体贴近。
往前、往后、转圈芙洛博雅嘴里“哒哒、哒、哒哒、哒”地数着拍子,适应了这种舒缓的节奏后,跳交谊舞也变成了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到后来,芙洛博雅哼起了歌,在安静得只有他们的脚步声的街道上,歌声清晰地传入杜尚的耳朵里,他又听见她说:“我明天就又要到那座遗迹去了。”
“以及你的捕兽队员们。”
“我还想请你来,现在摄影机回到了我手上,这次行动就是天然的素材,我需要你教我拍摄。”她微微抬头与杜尚对视,眼与眼处在咫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