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带了些困惑:“昨夜用膳时,姑娘可有喝汤?”
“喝了啊”宋知岁正在漱口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将口中的水吐掉后,道:“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许久没炖汤,那汤炖得骨头沫子都出来了。”
汤是阿元盛的,她回忆了一下,否道:“没啊,没有骨头沫。”
但经由姑娘这么一提醒,她猛然想起从春楼买来的媚药过于劣质了些,磨成粉后颗粒偏大,还不易融水,怕不是给弄错了。
一拍腿:“哎呀,是媚药,姑娘你昨晚自己中药了。”
宋知岁:“???”啥玩意?
她洗脸的动作瞬间停住,抬眼看向阿元,颤着声说:“你再说一遍。”
阿元有些无语,不解道:“我不是说了将药放在汤碗里,不要喝汤,姑娘你当时不是还信誓旦旦应了吗?”
宋知岁:“……”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用膳的细节,她眼睁睁看着芊芊和温延都喝了汤的啊,怎么这药还能出现在她碗里。
“你在所有的汤碗里都下药了?”
阿元道:“就给姑爷和芊姨娘的碗放了药。”
宋知岁也觉得奇怪,他俩都喝了,那问题出在哪?思来想去她都没想明白,转而问道:“那温延他们昨晚同房了吗?”
“姑爷昨晚在姑娘的房里待了一晚上,今早才出门。”阿元压根不关心芊姨娘那边如何,担忧的反而是这边。
一晚上过去了,姑娘毫无反应不说,甚至还一觉睡觉了天亮。
她听隔壁院子丫鬟传来的消息,说是芊姨娘并未落红,好似也并未同床,而姑娘这边好像也是同一种情况,一共两份药,三个人,肯定有一个是清醒的,昨晚看姑爷应当是清醒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