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如此严格的考试,竟然都感行如此之事,这真是不把他看在眼里,根本就是将法律践踏一地!
想到今天一早,一个幼童拦下他的马车,与他进行的一个“荒唐”赌约。
“大人,小民张白圭想要和大人您打一个赌,不知您可否满足小民这个心愿?”
“大人,或许您远在天边,不知其是,然治下偏僻却混乱不堪,尤其是科举一事,多为钱财之辈出。如此,何能得能人?”
“大人,若您不信,大可前往那考场一观,今日放榜日,那位于首位的乃是一个富豪之子,凭着一张白卷,便能拿上榜首,如此,您觉得如何?”
萧明笑眯眯的说道。
“好!不过你这赌可真是荒唐,我李士翱可不信,有人会在我眼下下绊子!”
李士翱一脸傲气,然而,现实却狠狠的打了他的脸,让他无地自容。
当那李士翱骑着高头大马,遥遥走来,惊的不仅是那考场里的官兵,还有外面那群围观的群众。
一开始,他们都以为这是考场里的人,纷纷噤若寒蝉。但是,再经过别人的科普,知道了这为高官是来监察考纪的府君,纷纷大喊着请他对那考场乱像严惩不怠。
李士翱怒气冲冲,自然无不答应。
他骑着马,手里拿着那张公布成绩的榜单,心里犹如火烧。
这一刻,他是懂了为什么会有个叫做张白圭的幼童敢和自己打赌,原来是那居于榜首的,就是叫做张白圭!
“这里的负责人在哪,给我喊来,我要再查考卷!”
李士翱冷着脸吩咐道。
一个随从连忙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又急匆匆的回到了李士翱身旁:“启禀府君,我在考场中没有找到那考官,听旁人说,似乎是因病有故,考试结束后就连忙回去了。”
“混蛋,简直放肆!”
听了这话,李士翱勃然大怒,狠狠一挥手将那榜单扔在了地上,一阵碎裂声响起之后,地上多了一团废纸。
“哼,因病有故?笑话!来人,把那考官给我抓来!你们几个,跟我进考场,我要当场查卷!”
李士翱大喝一声,一旁的随从们连忙安排,几个文官模样跟着他进去,其余的都赶往考官的家里抓人。
那些百姓们见状,一个个议论起来,没有人会担忧那些考官的后果,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真是活该啊!”
“哎呀,早就该有人来教训他啦!”
“谁说不是呢,那么嚣张,真以为当了个考官就能无法无天了。”
“我要是那考官啊,肯定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那倒是,哈哈!”
……
李士翱带着几个随从进入考场,那考场里面的官员见状,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跪倒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喊道:“府君饶命!”
李士翱根本不理睬他,直接进入了那座考官休息的小楼之中。
那些官员们也紧紧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怒了这位脾气古怪的考官。
他们进入那间房子里,却发现这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几个官兵守护在门外。
那几个官兵见状,连忙跑向了李士翱,跪倒在地上求饶:“府君大人,考官他们已经走了,不关我们的事啊!”
“是啊是啊,一切都是他们自己搞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几个官兵不断求饶,李士翱却根本没有理睬他们,而是径直进入了那考官平时办公的房间,看到屋子里空空荡荡的,东西洒落一地。
“混账东西!”李士翱破口大骂,
转而怒视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那个官兵:“我再问你一次,考官人呢?”
“府君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考官去哪里了!”官兵哭丧着脸说道。
李士翱一巴掌扇在那官兵的脸上,顿时将其打翻在地,大声喝道:“不知道?哼,我平生最恨这种行贪之人,你等若是包庇,一同论罪!”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好像听说,那主考官派人去找了县令,自己又去了那张家,现在可能在张家躲身……”那官兵战战兢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