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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奇,这应该是云飞书院的人吧。”
“莫其元?此人名字倒是有些陌生,应该不是三大书院的人。”
“林肇,这名字有些耳熟,似乎是同文馆的人。”
“这一路看下来,除了那几个陌生名字之外,碑上的名字近乎都被同文馆与云飞书院给占满了,为何我们白鹭书院没有啊。”
秦羽盯着天道碑看了许久,居然没有发现一个白鹭书院的学子名字,这倒是让他十分的诧异。
“我们白鹭书院是以孔孟为代表的的原始儒家,重视道德的修养,在处事问题上实行的是中庸原则,在教育问题上,提倡“有教无类”的主张。
而门内弟子大多都是寒门学士,他们对于儒家的经义理解没有这些世家子弟快,在实力上是稍差一筹的,所以有这样的差别是很正常的事情。”
张淼仰头看着石碑上的这些名字,表现的倒是风淡云清,似乎并不意外。
“难道就这样让其它两院占尽风头,这样下去,咱们白鹭书院的名声岂不是越来越低了。”秦羽可没那么好的修养,听完他这话,脸上浮现出焦急的神色。
“怎么,平常你不是不爱听王师兄的这些话嘛,怎么今日却表现的这般急躁。”
“那是因为王师兄天天把这些话挂在嘴边,我听久了故而有些烦躁而已,可这不代表,我愿意让其它两院就这样在名声上打压白鹭书院。”
秦羽的表情有些气愤,之所以对白鹭书院有这样的感情,似乎是有原主残留意识的影响。
对于白鹭书院,他的感情十分的复杂,在很多事情上他无法做到像王师兄那样维护书院,可这不代表就愿意看见这种事情发生。
听到这话,张淼深深的看了一眼秦羽,眼中不由流露出几分欣慰之色,不过很快便将这点异色隐藏起来,随后宽慰道:
“放心吧,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相信院长会和几位大儒商议,若是真让这两院如愿以偿,名扬大周,今后有可能会干扰到现在的国政,你觉得会是院长等人愿意看见的么?”
“师兄此言在理,如今施以仁政,地方虽是保守妖魔侵扰,不过百姓的待遇却还过的去,若是改变国政方策,的确不是院长等人想要看见的。
不过,这几人虽然文才不凡,可也是贪生怕死之人啊,如今何德何能,居然能够高居石碑,其中莫非有什么猫腻?”
秦羽不无恶意的揣测,反正对于那两院的人,他之前也打过交道,待人没有那么真诚,看似融入百姓不分贵贱,可总觉得神态倨傲,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不说别人,反正秦羽对这些人是十分的厌恶,只要有机会,就忍不住吐槽一下,几乎都成了习惯。
张淼摇摇头,正要训斥几句。
可就在这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白鹭书院的饱学之士。怎么,什么时候白鹭书院的传统是背后嚼人舌根了,这倒是稀奇了。”
话音落下,人群中走出三四人,皆是锦缎华袍,仪态不凡。
开口之人模样还算周正,不过此刻却是一脸的嘲弄之色,而在他身旁的几人也是满脸的怒容。
看见这几人,张淼心中暗道不好,立刻打起圆场来。
“呵呵,一场误会,秦师弟可不是在说贵院。”
不过这话音刚落,另一边也走出几名学子,为首之人脸上带着笑容,温和的开口道:“怎么,莫说贵院是在说我们同文馆么?”
秦羽看着这些出现的人,满脸的不屑。
这分别开口的人他也认识,一人是云飞书院的胡适,后面出来的那人则是同文馆的杨浦。之前秦羽也与两人打过交道,给人的感觉是虚伪,所以对这两人的感官不是很好。
“都是儒家弟子,在下的师弟可没有别的意思,还望两位不要多想。”
面对刁难,张淼没有着急,而是继续谦和的赔礼。
胡适冷笑一声,显然是不买账。
“就因为是儒家弟子,你们白鹭书院就可以这样污蔑我们么。
这天道碑乃是当今圣上祭天祷告所立,这位秦兄却大言不惭的在这碑前,说我们其他两院碑上刻名弟子都是用什么卑鄙手段上去的,甚至还污蔑我们贪生怕死。
此事事关我们书院名声,绝不能让你们这么糊弄过去。”
“胡兄所言在理,在下杨浦虽然不才,可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人侮辱书院,今日不给个合理的解释,今日之事绝不善罢甘休。”
杨浦走上前,站在胡适的身旁,同样质问起来。
秦羽根本就不怕这两人虚张声势,同文馆与云飞书院虽然也不和,不过在面对白鹭书院的时候,立场却会出奇的一致,所以眼前这个场景,并不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