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车子在何雨柱的指点下在四合院门前停下,因为他在半路上又散了一回烟,所以大家伙儿的关系又近了一层——烟酒之交,也算是华夏特色的一种交际文化。
“何师傅,反正我们今天的工作也干完了,就帮你把这灶垒起来得了。”张建华说道。
“哎哟喂,那敢情是太好了!没说的,今天晚上我请几位喝一杯!”何雨柱一听,那当然是高兴了。
虽然他请了未来妹夫明天过来,可这几位垒东西那可是专业的。
“傻柱子,你这是折腾啥呢?”正往院里搬材料呢,聋老太太从外面遛弯儿回来了。
“垒一个灶,等垒好了灶就给您做好吃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我等着。”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悠悠地走进院子。
“何师傅,这位老太太是你什么人啊?”一名青工问道。
“这位啊”
何雨柱一伸大拇哥:“是我们全院的老祖宗!”
垒灶,是个技术活,烟道留不好,那不但会加热不良,刮风的时候要是回烟,那罪可就遭大发了。好在原主的记忆中有相关的内容,几个干活的可能也不是第一次,没过多长时间,那灶就垒得像模像样了,而且还有门有窗的……就是窄了点儿,凑合用吧。
其间,对面的贾张氏就不要说了,一大妈、二大妈和三大妈都跑出来看热闹。
这会儿院里还没盖地震棚呢,显得挺亮堂的,但把锅灶按在房外可不是何雨柱的专利,只不过他给整得利利索索的,就跟加盖了一个小厨房似的,只是他没有占院里的公用地,是在房根儿底的台阶上盖的,谁也说不出什么。
“来,来,来,我包的三鲜饺子,吃完再走。”在那几个工人垒灶的时候,何雨柱也加紧在握里忙活……嗯,其实他下的是速冻水饺,但工人们可分辨不出来。
“这个……何师傅,时间来不及了,要不……下回吧。”张建华为难的说道。
刚才还说下午没事,这会就‘来不及’了?
何雨柱秒懂,好在他下的饺子不少,当即照着每人一饭盒的量,把饺子给他们都带上了——这个时代的通病,有好东西不舍得吃,想要带回家里,全家人都尝个鲜儿。
何雨柱的‘善解人意’,立即得到了回馈,几位工人师傅把活干得贼漂亮。
“慢走,慢走,我就不远送了。”
何雨柱笑眯眯地目前那些工人离开,踱回中院,打量着刚刚垒好的炉灶……好像少点儿啥?
他寻思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了,一个是窗户,另外一个就是煤了……嗯,用蜂窝煤也不是不行,但火力不啊,这全都是前身造的孽,结果却要自己扛。
“哥,你这是盖的什么啊?”何雨水推着车走进来了。
“炉灶,省得把屋里弄得烟熏火燎的。”何雨柱说道。
“那你……真把屋里的炉子拆了?”
何雨水把车子停好,来到窗根儿往里看,发现屋子里的炉子和烟筒都拆了,“这么冷的天,你还不冻坏了?”
“嗐,回家就钻被窝了,冻不着。”
何雨柱摆摆手:“你先屋里呆着,我从单位拿了两菜,再给你添俩。”
“嗯。可你那屋不生炉子太冷了。今天去我那屋吃饭吧。”何雨水说道。
“行,等着,我还答应给聋老太太做吃的呢。”何雨柱说着,就开始忙活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