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后者回头,疑惑道。
时初霁迟疑些许,然后问道:“备胎……是什么意思?”
这问题来的有点突然。
“备胎?意思就是……嗯,反正不是什么好词,你以后就知道了。”
陈凉笑道:“又偷听别人说话的声音?”
“嗯,只是稍有些好奇。”
“别人的事别人说去,跟我们没关系。”
“不是……是跟你有关系。”
时神女轻轻摇头,眼神似有深意,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这让人整不会了,陈凉忍不住问道:“啥意思?”
“你看哪里,刚刚与你相亲的那个人。”
她意指前方队伍的手提粉色女士包的女人,说道:“是叫…李诺媛,是吧?”
“……是。”
“她似乎是跟她的朋友说,你…是备胎,可以先吊着,是这么说的。”她眉头微皱,“总之,单听语气,不是什么好态度。”
队伍的前方,李诺媛和她的朋友有说有笑,悠闲惬意。
陈凉给整无语了。
时初霁美眸深邃,神色平静,只是淡淡的问道:“作为今日你忙碌的嘉奖,倘若愿意,我可以杀了她。当然,什么痕迹也不会留下,就如萧昊那般。”
“罪不至此……”陈凉随口提道。
“喔。”
时神女沉重地点头,“所以你的意愿是,给些小教训足矣,是么。”
陈凉盯着她的金色明眸。
“我先去排队买奶茶,你安安静静地坐着,别整这些花里胡哨的!”
他看见又有几人挤着去排了队,丢下这句话,便到队伍中去。
而时初霁则认真听他的话,在公园前寻了处位置坐下,翘着双腿,神色冷漠地凝视前方,她始终在看那个女人的位置。
名为暴怒的罪孽被点燃了。
“罪不至此,安安静静的去做么……好罢,真是妇人心肠。”
时神女轻叹一声,微微摇头。她自己都没明白,自己领会错了意思。
高楼大厦上,有一块广告牌。
她心念一动,便可令其坠落,当场弄死那女人。
但这并不符合陈凉的心意,一来动静太大,二来会弄死那女人,最后则是容易伤到陈凉。
她忍不住叹息……这无趣的男人,要求很多,单凭几杯可乐奶茶或甜食,根本就不足以作为报酬。
只是谁叫她心间的暴怒罪孽被点燃,她向来都是护短的性子,若不做些什么的话,待晚上回了家,只会越想越气,越不能静心冥想。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随便做了主意。
唤动一场大风,将那女人的裙子掀起。
看着那女人惊慌失措的动作。
时初霁的心情好了许多。
倒也并非完全想替陈凉出奇,单只是看她不顺眼,现在是解气了。
陈凉转过头,静静地看着她,对她的评价只有一个字: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