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小弟在边关,边关早就传的沸沸扬扬,那谢家已经派了人来翼州议亲,正在来的路上。”
两人的议论声,清晰的传来风染画一桌四人耳边。
突的,空气变得诡异起来,温度降了几度。
清菱眼圈泛红,一脸担忧的望着小姐。
呵呵,只见风染画笑容鬼魅,眼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手里的一双筷子煞时被捏碎。
白七琥珀眼转了转,姐姐与韩王相识?有仇?
宋江身子一抖,他不知道发生何事,埋头吸溜吸溜的吃面条,不敢说话。
“好一个韩谨砚!!!娶得佳人归,我是不是得备一份重礼。”风染画冷嗤。
“清菱,拿银子。”
清菱从包里掏出一个银袋子,约摸有二十两。
风染画提溜着钱袋子,往桌上一丢,对着宋江说:
“把这二十两银子散去给县里的乞丐、难民们。
只一条,传韩王当日与谢小姐玩坏了身子,自此不能人道,韩府秘密求医数十人,然无药可医!!!”
语气凌厉,不容置疑。
宋江一点也不担心传的翼州之主韩王的的谣言,会有何后果。
他拿起钱袋子,反而一脸心痛,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那能这样遭贱。
突的,一只手伸过来,拿走了宋江手中的银子。
是白七。
他雄雌莫辩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姐姐,这种事我来,我拿手。”
风染画脸色阴晴不定,瞟了他一眼,摆了摆手。
白七拿着银袋子出了铺子,阴恻恻的呢喃道:传说中的战神得罪了姐姐呢,那可得好好玩元。
待风染画斯条慢理的吃完一碗面,走出面馆时。
已经听到有人在议论,韩王不能人道一事。
风染画浑身萦绕的冰冷气息让人退避三舍,眼神愈发嘲讽。
渣货,在木萸村对着我一张大黑脸,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拿走了制盐方子,是不是想着还有利可图!
真会算计!
拿了我的,我要你连本带利的给我吐出来!!!
三人往布庄,今日主要买过冬的棉衣、棉布。
来了布庄,风染画像女皇一般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一身煞气的抚磨着长剑。
吓得店内众人作鸟兽散。
店家老板敢怒不敢言,如今战乱,本来生意就不好做,好不容易来几个客人,还被一个煞神赶跑了。
“老板,捡上五袋棉花、十床现有的棉被,这块、这块这三款颜色,各拿五匹……”清菱念菜名一般,报出需要的物件。
前一刻愁眉苦脸的老板,倾刻间笑的像朵菊花。
“诶诶,来勒。”
结了账,合计十五两。
宋江感动的热泪盈眶,踌躇着上前。
“行了,把猫眼泪擦擦。”风染画翻了个大白眼,冷冷扯了扯嘴角。
宋江诶的一声,高大魁梧大汉,捞起袖角擦着眼角的泪水,他知道风姑娘内心的燥火不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