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轻轻倒出一颗,不客气的吃下去,眨眨眼睛,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怎么炼化?”
季墨言:……不会你还吃那么快。
把孩子放在一边他不放心,招呼时轻轻过来,手贴在她背上:“闭上眼睛,感受那股力量,对,调用起你的异能,将药力慢慢炼化。”
时轻轻按照他的话来做,将药炼化后,脑子不再那么疼那么钝,想点事情就会晕了。
突如其来的舒服,让时轻轻哼唧,全身放松下来,在季墨言收回手时,没有防备的倒向他。
季墨言下意识的把时之珩挪开,他自己还没动时,时轻轻已经倒在他怀里。
季墨言:“……”
时轻轻碰到他的膝盖,闷哼一声,想要爬起来,却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咽咽口水,时轻轻心虚不已,安抚的拍拍,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离开。
季墨言脸黑咬牙切齿,这样的掩耳盗铃——嗯?怎么感觉这操作有些熟悉?——回想起刚见到儿子时,儿子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装晕过去的画面……
季墨言眸色深深,原来,这也会遗传。
看来,调教儿子要早点放上日程,不能让他学的跟他妈一样不靠谱。
时轻轻还不知道,因着她这样的作为,让某人给她盖上#不靠谱#的戳儿,导致后续一系列的‘悲惨’生活。
如若在这时候,知晓往后的遭遇,时轻轻一定会马上认怂,坚决让他摸回来,当做两平,谁也不欠谁!
“你好好休息,明天再离开。”季墨言见时轻轻躺好,将儿子也放在她身边:“我有些事要处理,就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