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叔不必担心。”韦仁实笑道:“咱们走吧!”
三人离开那里,换了吃饭的地方。一路上韦仁实将来龙去脉说与了郑里正,到了地方坐下等饭的时候,郑里正就问道:“不卖便不卖,也不差他一个卖胡饼的。韦郎君为何还要同他比试?自我回来时王老汉就已经在买着胡饼了,到如今几十年光景,做的胡饼也的确是福昌一绝。”
言外之意,是韦仁实断不会比得过王老汉了。
韦仁实笑道:“无他,看他家的胡饼生意挺好,又广为福昌人知。我正欲做些与这吃食有关的生意,恰好可以借此机会让人知道知道。”
“与吃食有关的生意?”郑里正吃了一惊。
不过韦仁实却没再多言,只是岔开了话题,转头问道:“郑叔,这位叔叔是……”
“哦,这却是村里六叔的大女婿田大利兄弟,如今在县衙里面当差。”郑里正介绍道:“我今日不是去向县尊告知耕犁与浇灌之事么,出来正巧撞见,便约来一道吃饭。大利兄弟,这就是咱们昌谷的韦仁实韦郎君。之前某向县尊说做了新耕犁和浇水的便是韦郎君。”
“见过田叔。”韦仁实抬手问候了一声。
“竟然还是个少年郎?!”田大利吃惊的看着韦仁实,道:“韦郎君改良农具,这可是大本事啊!”
“田叔谬赞了。”韦仁实笑道。
郑里正关心方才的事情,又问道:“韦郎君果真要跟王老汉比做胡饼?”
韦仁实点了点头,道:“不错,不过论烙饼,我还真不如他。但若是论其他,我却也是真不怕他。郑叔,咱村里谁最会烙饼?我得请来帮帮忙。”
郑里正哈哈一笑,道:“这可不正巧了么!”
田大利也是笑道:“我那浑家别的不说,烙的一手好饼子,可以去帮帮韦郎君。”
“那可就太谢谢田叔了。”韦仁实大喜,抬手道谢了一句,又道:“郑叔到时候也跟我一起罢,寻常是没有东西,我阿娘又管的严,没机会露上一手。到时候我且露一手,教郑叔和田叔你们尝尝什么才算好吃的肉饼。”
“韦郎君难道还会做一手好饭食不成?!”郑里正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又笑了起来,道:“韦郎君还有什么要准备的?不妨说来听听,某或可帮忙张罗一二。”
“有一样东西太难找来,眼下想要弄来是不可能了。不过其他的……我需要找个铁匠打些东西,别的也暂时没有什么了。”韦仁实想了想,答道。
郑里正点点头,说道:“铁匠好说,做水车时候那铁匠就是昌谷人,喊回来就是了。你若是须用钱,也只管言来。”
“多谢郑叔!”韦仁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