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睁开眼睛一看,这时才反应过来,打他的人竟然是徐伟东。
“徐伟东,你竟然敢打我,我看你是不想在四合院混了?”傻柱冷声威胁。
徐伟东没有说话,双手抱肩,似笑非笑地盯着傻柱。
傻柱被盯得心里发毛,一股寒气从尾椎骨涌后背,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时李怀德大声呵斥:“傻柱,你竟然敢打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看你是不想在轧钢厂混了!”
傻柱昂首挺胸道:“我知道你副厂长,但是侵犯女同志就该打。”
李怀德被这句话噎到,吓得酒醒了一半,不敢继续说下去。
他刚才的行为已经构成弓虽女干妇女罪,要是被人举报,恐怕要被抓去劳改批抖。
李怀德投鼠忌器,万一事情闹大了,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他从面领导的只言片语中隐约得知,明年可能会发生大风暴,必须小心谨慎。
这时马华在傻柱耳边小声道:“师父,李副厂长是厂革萎会新任的主任,手里权力大得很,你不要再说了。”
傻柱听到李怀德这个身份,吓得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他只知道李怀德是副厂长,但是不知道他还是厂革萎会主任。
因为李怀德是刚升去的,所以傻柱还不知道。
傻柱之所以不敢,是因为李怀德面有点关系,才能爬这个位置。
再一个是他先偷公家的馒头,送给秦淮茹做人情,他也有不对的地方。
真要追究下去,李怀德拼死一搏,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傻柱摸了摸肿痛的脸,色厉内荏道:“李怀德,别以为你是副厂长,我就会怕你,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说完之后,傻柱悻悻地走了。
马华他们见傻柱走了,也一声不吭地跟着走了。
此时,杂物间就剩徐伟东和李怀德。
徐伟东赶忙道:“李主任,我去医务室给您拿点药酒,擦一擦伤口。”
李怀德摇摇头,道:“不用了,这点小伤不碍事。”
他现在很慌,心乱如麻。
万一傻柱脑子一热,把事情告诉杨厂长,他就难办了。
徐伟东看穿李怀德的心思,安抚道:“李主任,您不必担心,万一傻柱把事捅出去,你就说是秦淮茹为了逃脱罪责,诬陷你弓虽女干她,到时候我给你作证。”
徐伟东觉得,对付这群禽兽,可以不择手段的。
“嘶~”
慌乱之中的李怀德听到一句话,倒吸一口凉气,满脸地欣喜。
犹如一个即将淹死的人,在紧急关头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你叫什么名字,你们队长是谁?”
徐伟东听到李怀德这么问,这是对他感兴趣的意思。
马回答:“回李主任,我叫徐伟东,是朱友明那个队的。”
李怀德毫不犹豫道:“徐伟东,我看你是个人才,厂里刚刚成立了一个工人纠察队,还没有选队长,过完年我让你当队长,每月工资40块。”
徐伟东又能打,脑子又聪明,关键时刻为他担事,这样的人才很难找。
徐伟东听到这句话,心里那个激动,恨不得跳起来大喊一声。
可是,他克制住兴奋,装出一副受宠若惊地样子,道:“李主任,我、我能行吗?”
徐伟东在穿越前,年龄是三十一岁,大学毕业后混了几年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