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王大哥揪住朱友明的耳朵,大声在朱友明耳边道:“朱友明,你老老实实地接受劳动改造,不然你将不得好死!”
王大哥说完以后,心满意足地下去了。
徐伟东开始演戏,趁机好好报复一下朱友明。
高声道:“我听了王大哥对朱友明的血泪控诉,我也是深有感触啊!”
“我刚来轧钢厂做保卫员的时候,朱友明为了让刘海中教他儿子朱小兵学钳工技术,给刘海中送礼,还和刘海中狼狈为奸,在工作中处处刁难我!”
“好在我意志坚定,没有被朱友明整垮,终于挺了过来!”
“朱友明,你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我要给你打两个大耳巴子,以解我的心头之恨!”
“啪~啪~”
徐伟东鼓足力气,狠狠地给朱友明扇了两巴掌。
杨立新,李怀德这些厂领导在下面看着,也不会去管这些事情。
批逗现场就是这样,打人没什么奇怪的,只要不当场打死。
所以,徐伟东肯定要打,不打白不打,过了今天,以后就没有机会打朱友明了。
徐伟东这两巴掌打得朱友明嘴巴流血,耳朵嗡嗡嗡地响!
这个力度打下去,朱友明的耳朵将来肯定要出问题。
朱友明艰难地抬起头,用凶恶的目光盯着徐伟东。
朱友明很不服气,觉得徐伟东不配批抖他。
徐伟东见朱友明瞪着自己,伸手又是两个大耳巴子。
冷笑道:“各位工人朋友们,你们现在看到了吧,朱友明死心不改,不接受组织对他的改造,这种人必须去清河农场多待几年,才会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舞台下的工人听了,大喊大叫起来。
“徐队长说得对,必须让朱友明劳动改造个十年八年的。”
“这种人必须狠狠打倒,坏到骨子里,已经无可救药。”
“对的,朱友明已经挽救不了,不值得去救了。”
……
徐伟东看着朱友明,嗤笑道:“朱友明,你以为自己骨头很硬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服软。”
接着,徐伟东转头看到舞台下的朱小兵,严肃道:“朱小兵,你父亲思想严重有问题,你必须跟他划清界限,否则以后你也要受到不好的影响!”
朱小兵听了这话,后背猛然一寒。
徐伟东这是要搞他,如果他今天不表态,和父亲划清界限,以后会很麻烦。
无奈之下,朱小兵来到朱友明面前,大声宣誓:“我朱小兵,坚决和组织站在一起,从今天开始,和我父亲朱友明划清界!”
徐伟东笑着道:“朱小兵,你做得对,我很欣赏你!”
朱友明听到朱小兵的话,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悲凉感,精神遭受巨大的打击。
他给刘海中送礼,暗中刁难徐伟东,做的这些事,全都是为了儿子朱小兵,希望他有个好前程。
如今东窗事发,朱友明的儿子为了保全自己,竟然要和他划清界限,断绝来往。
朱友明望着徐伟东,眼神中充满憎恨,咬牙道:“徐伟东,你太狠毒了!”
徐伟东冷笑道:“呵呵呵,跟你比,我还差得远!”
“你~你~”
朱友明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之下,终于撑不到了,晕倒在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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