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几分诧异:“我就是,怎么了?”
A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前年在A市打过一个邀请赛,志愿者里有个小姑娘,姓马……”
江笋喝了口可乐:“嗯,你接着说。”
A皇:“接下来的话希望你不要和媒体说。”
江笋:“我不说,发誓。”
A皇:“我想娶她,但我找不到她人了。”
江笋一口可乐呛在喉咙里,连连咳嗽,面红耳赤,气管都要呛出来了:“什么?!”
A皇先按美国人的习惯说了一句:“God bless you(上帝保佑你).”
随后又觉得有几分冒犯,小心翼翼地问:“共产主义者介意被上帝保佑吗?”
江笋才没空计较这个:“不介意不介意。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娶人家,那姑娘怎么说?”
A皇:“两年前我和那位马小姐谈了场短暂的恋爱,但之后我发现始终不能忘记她,我终于确认,她就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
江笋:“那你去和她说啊。”
A皇:“我去借过贵校学生的花名册……贵校女生真的多,把所有姓马的女生的照片都对了一遍,没有发现那位马小姐。”
江笋:“你连她的全名都不知道?”
A皇诚实地点点头。
江笋:“……那您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A皇:“我现在想想,可能是因为马小姐没有给我真名。虽然是这样,但我还是想和她重新开始。所以可能要请……小姐您贵姓?”
江笋:“免贵姓江。”
A皇:“江小姐,可能要请您帮忙寻找马小姐,介意给我一下你的联系方式吗?”
江笋僵硬地点点头:“不介意。”
回去的路上,卫临问她:“江笋姐姐,刚才A皇和你在聊什么啊?”
江笋扶了扶怀里的纸袋,像至尊宝一样深沉:“如何找回一生挚爱。”
走到酒店门口,江笋忽然收到许甜的微信:
【二狗,这次世界赛,是不是FNdrsen也在啊?】
江笋的心里,忽然升腾起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