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阴冉看了看,指着这几个人的名字,“你看这几个人还记得吗?”
男子拿过簿子,开始沉思。秦阴冉掏出金色吊坠,“那这个物件你认识吗?”
男子接过吊坠一脸诧异,“这个吊坠我认识。”
轻尘和秦阴冉相视一笑,“太好了。”
直到如今,秦阴冉才搞清楚唐宁是谁。萧靖安似乎对他的身份有意隐瞒。
三个月前,一把火烧了宣城卖锦缎的唐家。带着所有钱粮,一家四口来到陌生的繁城。还没进城门,身上的携带之物就被洗劫一空。
“姓唐的男子便来我这里告状时,他便拿着这块锁做抵押。”
轻尘放下手中的茶杯,“抵押?来官府告状还需要花银子吗?”
“这位小兄弟是什么意思?”中年男子一脸不愠,这分明是指责他。
“别跟他一般见识。”秦阴冉微微一笑,瞪了一眼轻尘。
“可笑,官府官员本应是父母官,现在竟然公开压榨百姓。连上告官府都要缴纳押金,简直庸腐!”
说罢愤然离席,郡长碍于秦阴冉面子,只好忍气吞声,直感叹一句,“这和尚脾气真大,庄主何处寻的朋友?”
琴阴冉连忙赔不是,“那这块金锁为何在当铺?”
中年男子继续说到,“我只对唐姓男子说,繁城之外的案子我们管不着。我让他收回这锁。”
由此一听,这郡长确实有些欠揍。
“当我再见到他时,已是一具死尸。”秦阴冉心里咣当一下,“什么意思?”
“那个唐姓男子大概是不甘心,独自去找匪徒理论,结果可想而知。我猜那个金锁大概是他的妻子去变卖以维持生活的吧。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话听到这儿,秦阴冉本来平复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复杂。下一步去哪寻人,也是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