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寻小心翼翼地拎起自己的包,拎起自己的鞋,趁他还在睡,逃出套房。
也没有必要再另开一间房,她去银行取了两万块钱赶去医院,她心知肚明,这是段易新打破人家脑袋的赔偿,她现在想做的就是,拿两万块钱砸在弟弟的脑袋上,然后甩手离开台市。
然而,等她带着两万块钱去到医院的时候,弟弟被两个大汉围着,眼见椅子腿就要砸进弟弟的脑袋上了,她不顾一切冲过去,本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挡。
椅子脚砸下来,预感的脑袋开花或是肩甲骨断裂都没有发生,可她明显听到“砰”地一声。
她回头去看。
段亦洋?
他怎么来了?
椅子腿砸到了他的手臂上。
她几乎听见骨头断碎的声音,他的肘关节错位,骨头鼓起来一个大包,他用跆拳道教训那两个大汉时,也因手上的疼痛而倒吸凉气。
段亦洋在学生时期,跆拳道就是武馆里的冠军,厉害说不上,但一般的武夫也能过上几招,可这次因为手部先受了伤,他倒是多挨了两拳才打趴那两大汉。
他用椅子腿将两个大汉固定在墙上动弹不得,拿出手机给他们拍了张狼狈不堪的相片便摔下椅子甩甩手让他们滚。
“查查是谁的人!”他顺手发了条微信出去,这才低头去查看手肘的伤势,痛的眉头皱起连退了几步直靠在段易新的病床上。
“哥,你刚才真牛!”段易新跳着单脚爬上床凑近他拍马屁,段小寻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随即她转身段亦洋,又是另一副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