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春生凑近了他看,道:“她的身子,你竟了如指掌么?!”
这问的……还真直白。
门外,顾落却咬牙,总算明白那根本不是什么医者,身份待查明!
随后,她便听到里面一道熟悉的音色响起,算是回答:“早晚会了如指掌。”
不禁面红、耳赤。
顾落却真想踢开房门,进去狂揍里面两个流氓。
事实上,在春生含笑口吻说着“原来还没有啊,只不过差不多了,是么哈哈哈”时,顾落却已霍然推开了门。
那交耳闲聊的两个男子,同时看向了门口,表情仍旧从容闲适,表情一直从容闲适……
顾落却那个时候,就有一个感觉:好像该蒙起脸不见人的是自己!!
她后悔开门了,嗯。
转头就走。
后头传来一个人开怀的笑声,尤其刺耳。
而弋静深,黑眸深邃地目送她的背影,薄唇轻启,声微提高:“不要出门。”
顾落却头都没回:“用不着你管。”
他看还来得及,也有兴致地回一句:“你的心都是我救活的,以后你,没道理不归我管了罢?!”
春生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是多余的。
顾落却猛然回头走,走到他面前,直接无视了旁观者,眼神霸道地盯着他:“我就是我的,永远都是,谁都别想掌控我!!!”
弋静深与她对视,微微眯眸,忽然伸手,令她猝不及防,反应过来为时晚矣。
他扼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也是无视了旁观者,就将她拉倒在了他的身上。
顾落却惊呼一声,挣扎。
弋静深此刻悠悠地望向彻底多余了的春生,一个眼神,不用多说,春生闭眸告辞。
不忘把门合上。
春生下楼的时候想,弋静深的劫,真的来了。
“弋静深——”屋内女子一声大吼。
“我在。”屋内男子声线低沉,好听的很呢。
“你放开我!”
“你冷。”屋内男子含笑回,好像是他在牺牲自我温暖他人。
“我不冷!!!”屋内女子声音莽撞,莽撞地解释,“我真的不冷,你放开我。”
“说明你冷时我便可以抱你了,是么?嗯……”不等她回应,男子强横举一反三,“那么我冷时,你也该投桃报李,不能冷眼旁观。顾落却,我冷。”
“……”顾落却心想她这是遇到了什么人啊,软硬兼施亦不能奈他何。
她忽然委屈。
“顶天立地七尺男儿,欺负一个女子,好意思。”
“把“好”换成“有”,你便懂了。”
不得不说,弋静深将男人从出生时便带来的劣根性发挥到了极致。
他意定神闲地抬起她的下巴……顾落却感知到危险,却退离不得,被强迫地抬目与他对望。
突然他一本正经地讲:“本王这是第一次调戏女子,感觉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