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面前大老虎,呲着牙,咧着嘴,血盆大口好怕怕!
家父身前小绵羊,娇羞笑,宜妆容,一声爹爹酥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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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般得歌谣,让哲哲恨不得翻遍整个芳城,将那口无遮拦的人给揪出来,扯筋剥皮一通打,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肆意抹黑她的形象。
然,最终的最终还是放弃了,毕竟父亲因此关了她的禁闭,也不曾在给他寻老师,这书房也就这样渐渐废弃不用。
书房在沧浪阁的西墙角上,房门迎着晨阳,门前一垄绿藤,正值四月天,绿藤生机盎然,绿藤攀附廊道石柱,牵引向书房前的简陋木架子上,遥遥看去,便是被书房搭建一个庇荫之地。
这木架子是父亲亲手做的,十岁的上官哲哲可喜欢这木架子了,自种上了一株绿藤以后,便隔三差五的来书房门前端看,故而就算书房已弃之不用,但这木架子却未曾有斑驳蛀孔的情况发生。
顾不及看绿藤的长势,上官哲哲一个疾步走上书房前的台阶,几乎是用脚直接踹开虚掩的房门,紧随其后的叶子,看着自家小姐的作为,无不虚捏了把汗。
转头朝着沧浪阁的院门看去,见院门好好关着,这才松了口气,入了书房便将房门关上,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哲哲一走进书房,便径直入了内室,看见一双腿脚惬意耷拉在木塌上,耳边响起阵阵鼾声,便更是生气,顺手拿起墙角书架子上一卷一寸厚的竹简,走到置于窗前的木塌前,迅不及防的给躺在塌上的男子来了一下。
男人似是假寐,又或许是巧合为之,当那竹简落下之时,这男人及时翻了个身,躲开了哲哲的攻击,只是翻身过去,又死沉沉的睡了过去。
“还给我装睡,当我是傻子不成?”男人的举动,让哲哲更为光火。
见他半响不起身,哲哲便又举起竹简,重重打了下去,这一次男人没有避让及时,那顿竹简重重落入男人瘦骨如柴的身子上。
不知是酒醉失去了痛觉,还是男人身子骨硬朗能够生生接下这顿痛打,总之他没有哲哲想象中的惊觉起身,或是凄惨一叫。
而是缓缓睁开睡眸,抬手遮住从窗格内泄入的刺眼光芒,慵懒的翻了个身,看了一眼,一脸火气的上官哲哲,后闭上了眼道:“别闹,小母狗,狗粮就在厨房的地上,自己去吃,别忘了带你的仔!”
小母狗?他说的是谁?说的可是她这个在他落魄之时授以援手的恩人?
啪!这下并非是竹简,而是五指手印落在男人脏兮兮的脸上,落手之时,哲哲便有些后悔了,不仅脏了自己的手,还惹了一阵痛。
许是这般,男人才酒醒了一半,抬手抚上脸颊,后极为不情愿的睁开眼,看着兀自甩手,表情略显可笑的女子,半响起身,骚弄了几下头,自言自语道:“呵呵,果然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