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兰走的匆忙,并未将通往内室的木门给关严实,风透着寒意,四散内室各个角落,吹散内室刚刚积蓄起来的几分温气。
秋天来的太过匆忙了,离开石木堂也有些日子了。
“你下来吧,又不是什么梁上君子。”苏言首先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你!”
“姑娘不远千里去靖安,怎又来到了铜陵?”苏言挪了挪身,想要起身看看梁上的一抹倩影。
却发现肩膀处的伤着实疼的厉害,心想着这姑娘一点也不手软。
哲哲垂眉看向躺在榻上的苏言,看到他努力侧身的动作,于心不忍,便一个翻身起舞,翩跹落地,急忙跑到苏言身前。
“你不要动!”哲哲气急道。
“无事,就是平躺的有些久了,身体有些乏累,翻个身歇歇!”不曾想到哲哲会如此着急,苏言摆摆手道。
“什么无事,又出血了!”看着苏言净白的衣衫又润湿一片鲜红,哲哲心中一阵内疚。
“无事,这种伤也算不得什么,休息一两日便好。”
“你这嘴倒是挺硬的!”
“姑娘能给我倒杯水吗?说这么久的话,有些口渴了。”苏言抿了抿嘴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哲哲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竟也会羞涩如此,他看爹爹是威严的,看涪陵是温雅的,看卫子青是阴暗的,看姬临砜时是透着几分阳光的,而他是个迷,看不出这个男子是如何模样?或许哲哲自己就不曾将他当作男子一般看待过。
“方才那个女婢你怎么知道她叫雨兰?”哲哲从茶几上倒上一杯清茶,走到苏言身前,使了些气力才将苏言拉起身,将水递给苏言后,便问道。
接过茶水的苏言没来得及答话,便将水一饮而尽,擦了擦稍许湿润的唇,道:“她应该不是真的雨兰,面容虽与雨兰相仿,但她的言行与真正的雨兰不一样,我识人的本领还是有的,以前老师总说我沉默寡言,只与古墓中得随葬品打交道,其实我是不喜欢将人看的太清楚。”
古墓?随葬品?这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