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大师兄张铁,沈浪也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姜芸生的这七个徒弟,每一个人下山去后都是学了一身的本领,出去后一个个均如龙游大海,鹰击长空三万里,但是唯独胖师兄张铁是个例外。
话说张铁跟随师傅姜芸生的时间那是最长的,最受师傅器重的,叵耐什么奇门遁甲,天命风水术,张铁师兄是一概都没学会。除了练就一身铁布衫、象甲功等硬功夫外,端是别无所长。
天命风水术、奇门遁甲这类东西,真不是靠时间长久就能够精通的,它讲究的就是那么一个悟性,能明白的,只要师傅点到,很快就能明白是乍回事。不明白的呢~哪怕被姜芸生踹进门去,也是死活不得其法。
张铁师兄就是那种死活不得其法的人,这些年,姜芸生在张铁师兄身花费的时间可是最多,可他就是不开窍。
姜芸生看了一眼张铁,然后冷哼一声:“张铁,你左面兜里鼓囊囊的藏的是什么呢?”
沈浪听后,觑定一看,果然发现张铁师兄左边的兜里有点不太正常,鼓囊囊的,好像是塞了一本书。
张铁脸色忽地一变,然后忙嘿嘿笑道:“姜老,我这是买了一本地摊杂志,怕沈浪小师弟一个人行路甚无聊,买来给他践行,让他打发时间用的。”
沈浪一阵无语。
自己这位张铁师兄,最爱看地摊买的情涩杂志,这次一进门没来得及把这杂志放下,被姜老抓了个正着,竟然说是给自己买的。
姜芸生自然晓得张铁兜里装的是什么,他轻哼了一声:“既然是给你师弟践行的东西,那就现在给他吧。”
张铁急忙应喏一声,苦着脸把小书塞给了沈浪,幸而这书面的内容他都看过,都是极品大匈股妹,自己还没来得及看呢,就要送给小师弟沈浪了......
张铁把小书与火车票一同递给沈浪。
沈浪接过二物,盯着火车票看了眼,即时一皱眉:“太南市!”
这是个不大的小城市,既不是旅游风景区也不是核心大省,师傅姜芸生让自己去这地方干什么?
看出沈浪的疑惑,姜芸生手中拿出一个大大的信封,面铭印了几个大大的红章:“好了,你小子这个妙龄年纪,直接下了山也没什么赚钱谋生的门路,先去念二三年大学,然后再步入社会吧。”
沈浪当即瞪大双睛:“念大学?师傅,你逗弟子我玩呢?弟子好歹也就跟着您老学了几年道,还认识些字,你要说毛笔字,那我还拿得出手,可是去念大学嘛~人家要我吗?”
姜芸生不屑道:“沈浪,你是我姜芸生的弟子,你个大学那是给他们大学面子,谁敢不要你!”
沈浪一阵无语。
尼玛这是要多自恋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不过沈浪也知道,师傅他老人家年轻时闯南走北,郊游四海,虽然现在隐居起来,但是真要论起人脉,那绝对能把人吓死。
说着,姜芸生把那厚厚的邮件丢给了沈浪:“你小子放心去吧,没人会刁难你哒。”
沈浪接过来一看:终南大学!
尼玛终南大学是个什么鬼?沈浪这几年虽是生活在山,但是信息却并不闭塞,他也跟着姜芸生去过城里进过网咖,看过杂志,怎么自己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个大学?
沈浪当即嘿嘿笑了笑,学着张铁的口吻,道:“姜老,这是个什么大学?为甚弟子从没听说过?”
姜芸生不在乎沈浪对他称呼的转变,仍如此言道:“徒弟诶~你没听说过就对了,这是今年新建的终南大学,你是第一届的新生,元老级别的,以后这大学出了名,光这第一届毕业生的身份拿出来,就能把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沈浪顿觉心中踏过一万头尼玛神兽的感觉,第一年新建的终南大学,这种大学,连野|鸡大学都算不吧!人家别的大学哪怕再烂,那也有历史积淀的啊!呵呵,天杀的第一届毕业生,等这种野|鸡大学出名了,自己早成了一杯黄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