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一把拉开副驾驶的位置,对张雅道:“张老师,你先车。”
张雅笑靥一展:“不了,西门大主任,我好长时间没见过我的表弟了,我们俩还是坐在后面说会话吧,到了地方,您停车就行。”
说完不等西门庆反应,张雅拉开后座的车门就钻了进去,随之在西门庆嫉妒能杀死人的目光中,沈浪也绕过汽车,一屁.股坐到了大美女张雅的身边。
西门庆此时心中郁闷。
这叫什么事?怎么不明不白就成了他俩的车夫了?
“张雅表姐,俺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吧。”沈浪坐在车无聊,与张雅随意地聊天。
张雅开心童真道:“好啊,沈浪表弟出吧。看看我能不能猜出来。”
沈浪道:“一个农民有两头驴,一公的,一母的,公驴要干活,母驴负责下驴崽子卖钱。后来母驴怀了孕,老农很高兴,好吃好喝给母驴,公驴也让着母驴。后来终于要到生产的时候了,结果却发现生了个牛头马腿的怪物出来...你猜这是为什么?”
张雅皱着眉,猜不出来,她道:“我猜不出来。”
沈浪却是呵呵一笑:“猜不出来吧!然后农夫就去问公驴......”
张雅没明白沈浪话里的意思,这个时候,西门庆也听到了沈浪的话,他没好气道:“那还用猜嘛~肯定不是驴的种呗~”
沈浪嘿嘿一笑:“对,西门大主任,那头公驴就是这么说的啊!”
听到沈浪的话,张雅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西门大主任也是脸色一黑,这不是说自己是驴吗?这孩子会不会说话,不过看沈浪一脸老实憨厚的样子,也就没放到心。
沈浪接着道:“但是老农很好奇啊!既然不是驴的种,那是谁的种呢?于是老农就问公驴,公驴说不晓得,问母驴,母驴硬是不说,老农就生气了,要打驴,可是母驴刚生产没多久,打不得嘿~于是农夫就拿公驴来出气。”
张雅道:“这老农太不讲道理了,打公驴则甚,公驴肯定不晓得啊!”
西门庆这次变乖了,老老实实地开车,不搭一句话。
沈浪这时候道:“对啊,公驴也觉得冤枉啊,被戴了绿帽,自己还没生气呢?就要被打,于是它就叫唤:我怎么知道是谁的种啊......”
“老农却不听公驴的辩解,一边打一边骂:它是你的老婆,你为甚不晓得?为甚不晓得?”
“这个时候,一个路过的孩子一句话就把驴给救了,这农夫再也没打过驴,你猜,这孩子说了句什么?”
张雅皱着蛾眉,不知道沈浪打的是甚子主意,不敢搭话,而西门庆也支起了耳朵,想听听沈浪想要说什么,他也好奇,这孩子究竟说了什么。
“猜不到?”沈浪问张雅。
张雅点了点头。
“咳!”沈浪清了清嗓子,随即道:“那男孩说:它当然不晓得啊,因为那时候,驴在开车啊!”
噗的一声,张雅娇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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