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张贴的画像中,好像真没明确标注过自己的名字。
一开始还只当他不知道,原来还一直都门儿清。
“要不然你就实话实说,这东西,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般若说道。
见她一直紧闭唇角,般若换了个角度问。
“不然,你怎么会想起给我这东西?你倒是将我的喜好摸查得一清二楚,应该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吧。”
徐克玉微微一笑,“您喜欢就好。”
般若脸色阴沉了下来,将书重新甩回了桌面上,“我有说过我喜欢吗?哪只眼睛瞧见了?”
徐克玉神色恭谨,道,“般若禅师,这是您的画像,当初是我不对,不该私自拿您的画像,现在这画像物归原主,希望您能接受我的歉意,也希望现下将这画卷还给您,还不算是太晚。”
般若禁不住一扬唇,像是看什么可笑至极的东西,“现在知道,晚了。还说什么不算是太晚,你拿走我东西,本来就不对。”
徐克玉咬了咬牙,“可我这都把画像给您还回来了。”
“那天你还把这后院给烧着了,这件事你哪里占理了?”
般若瞧了她一副压根不服气的样子,想想便觉得好笑。
“要不是看在你年纪尚小的份上,早就将这回事跟你父亲好好说道说道了。”
徐克玉紧了眉。
不过是件小事,有必要吗?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当初那场火势根本就不大。
今天不过是在为难自己。
徐克玉好声好气地说道,“那您到底想怎么样吧?”
般若掀了掀唇,“你自己觉得呢?”
徐克玉道,“听说禅院有很多地方需要重新修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