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姐,小的不该与东府的人来往。”
“你这话说的,难道本小姐还有明文规定禁止你们与东府间的人来往不成?”
多福手心冒着冷汗,急忙摇头。
只是府上的人都知道,五小姐若非重要大事需要到东府去走走过场的话,她从不会高抬贵脚。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讨论你跟谁家的婢女走得多近,也无权管你们那么多。”
江郁面色冷凝道:“但我库房内的普洱究竟不见了?”
多福摇晃着脑袋,声音颤颤发抖:“五小姐您说的什么普洱,小的不清楚。”
江郁将册子拿在手上,“今年元月初十那天,陛下赏了我一批东西,其中便有产自云南的普洱,你当时在册子上是明明白白记录下来的,莫非是跟我说,你这册子还是自己无中生有去了?”
多福抬头,灼热的日头将他的眼照得有些涩痛,他微垂着眼睑,“五小姐,正月十日那天确实有记过一批东西,但这库房的钥匙是保管在胥武师身上,您要找也该找她啊!”
江郁一腿微曲,蹲下身去看他,勾了勾唇:“所以说,你平时若是跟我打好关系,我便不找你麻烦了,就是这么简单一个道理。”
抬起册子往他脑门上拍了拍:“你们是不是看五小姐除了睡便是吃,一无是处脑子糊涂,不愿意动库房里的东西就可以任由你们去取去拿?难道不知道五小姐的癖好便是往库房里塞东西,还是满满当当的那种?”
多福闻声一顿,心跳慌了一拍,身子发颤。
江郁不待他解释便继续道:“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找那个叫什么紫......紫薯的。”
“紫竹。”胥十一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