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起来怪怪的?”燕辞敏感地捕抓到她眼底的惶惶。
马车停在了不周女学门口,江郁掀开帘布逃也似地下了马车,不顾身后的追喊。
燕辞目光森森地看着那远走的身影:“我看,江五定然是知道些什么。没准,她就在包庇那背后的真凶。”
管长淮点了点头,扇摇着越发快了,越发将他玉树临风的风姿展露无遗,嘴角啜着一抹笑:“我瞧也是,看她都吓傻了,没准她就是真凶。”
江郁抱着手急行着,心下越发地难以难宁,仿若回到了梦中。
“江郁,郁字有香气积郁,草木茂盛之意,但也有忧愁、郁闷积聚在心不得发泄而愁闷,郁郁寡欢,其意不好。等你及笄后,小字由我来取。”
“并蒂花开连理枝,新醅酒进合欢杯。反正到时都得我取,何不提早行使我的权利?欢字甚好,合欢喜乐,解忧......”
“阿欢,陛下让我去南边办事,答应你的事不能兑现了,下次我再补与你,我会给你带东西过来的,上次你不是说想要一种陶瓷土......”
“阿欢,我有事得先走,以后我再陪你一起吃别的......”
“阿欢,我来晚了......”
“阿欢......”
从一开始的无话不谈到后来的相顾无言,怕最尴尬的未婚夫妻便是他俩。
什么合欢喜乐,难听得要死,她从来就没听过这么土的名字。
以前要不是看在他是去不掉的未婚夫的份上,早就跟他撂挑子了。
抄手游廊下拐角口便撞到了一人,江郁低着头将他扶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江郁,你急匆匆地是想去投胎是吗?”周正怒气冲冲地看着她,一手护着腰,痛得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