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十一拧了下眉道:“我查到今年二月初的时候,紫竹回家给她欠下巨额债务的父亲还钱去了,而那普洱也是在那个时候便被转手卖出去。”
“同时,这次清理你库房内的旧物,发现还有好些头面上的珍珠都被偷偷地挖走,定是多福那个鬼迷心窍的,不敢全部都拿,便这个挖一勺,那个挖一点,偷偷拿去给紫竹还前还债。见你平日里不爱摆弄这些东西,当你傻好糊弄呢!”
江郁心底百般创伤:“十一娘,好歹看在我......”
胥十一道:“不要拿你夜游做借口,你嗜睡,犯懒,除非刀片送上门来,否则你什么事都不爱干。”
江郁振奋了精神:“是啊,家里不能再任由这个阳奉阴违的人招摇过市了。否则,刀片堆成山,覆巢之下也无完卵。”
胥十一道:“已经让多福去反思其过的,为了让他暂时放松警惕,并没有当场将他那些事捅出来。”
江郁心底疑窦渐起:“是老夫人,还是大伯母,还仅仅只是......好烦啊,大伯房里那么女人,谁还记得谁......”
江郁抓头。
胥十一眸子泛过一闪而逝的寒芒,笃定道:“统统都是有关系的,单这紫竹是四小姐身边的人,你就应该小心点。可你还让她去做吃的,要是给你下毒,你辨得出来吗?”
“不是有你嘛!”江郁抓头的手放下,笑了笑,“你帮我处理就好了,我真的不会跟人吵架。”
胥十一摇头,不知道该说她些什么是好。
她是个武师,又不是来帮她宅斗的。
可自从来了她身边,江郁就只是安安心心地睡觉,吃饭,上课,睡觉,吃饭,上课,睡觉......无限循环。
而自己,今天斗完一个,明天斗倒另外一个,大后天还有人等着她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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