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先冷静下,村里究竟出了什么事?”
陆子函皱了皱眉,递给了柱子一杯水。柱子赶紧喝了一口,焦急地看着陆子函。
“子函哥,村长他们家出事了!刚才我去找村长结果怎么敲门都没人应话,而且,屋内还传出了一股腐臭味!而且,好像还传出了奇怪的嚎叫声!”
“什么!”
陆子函脸色一变。
“不对,应该不可能,做那件事是会遭天谴的,应该不大可能才对。走,柱子,带路!”
陆子函紧紧地皱着眉,跟着柱子一起跑了出去。陆长空见状,没有办法,只好也跟了上去。
刚一到村长家,陆子函就感觉到了一股明显的死气,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腐臭味已经开始蔓延开来。
陆长空的脸色也瞬间凝重了起来,顺着腐臭味来到了一个房门前。
“看来那股腐臭味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陆长空向后退了几步,猛地冲了上去,一脚踹在了门上。
房门纹丝不动,看来是从里面拴上了。
“啧,让开,让我来。”
陆子函皱了皱眉,抬起脚就狠狠地踹了上去。
“轰”
伴随着房门的倒塌,三张灰白照就印在了陆子函一行人的眼中,被摆在中间的那张遗照正是村长的,两边分别是村长的儿子和老婆。
“村长!”
柱子哀嚎一声,跪倒在了地上,眼里的泪水不自觉地滑落。柱子小时候父母就因病去世,是村长一直在接济他们家,如果不是村长的话,柱子基本上是没办法活下来的。
但是现在村长突然暴毙,简直就像是杀了柱子的衣食父母一样。
陆子函皱了皱眉,并没有理会跪倒在地上的柱子,而是绕到了遗照后面。三个红木棺材就这么静静的摆在这里,那股腐臭的气息就是从这棺材里散发出来的,棺材的盖子上面还用朱砂画着一张符令。
陆子函抽出腰间的铡刀,插进了棺材之间的夹缝,强行撬开了棺盖。
“这是……”
陆子函的脸色变了变,握着铡刀的手上青筋暴起。眼中满是说不尽的愤怒。
一具猩红色的尸体引入眼帘,浑身上下没有一块皮肤,血管和肌肉暴露在外,显得格外的狰狞。这明显是有人想要利用村长一家来炼血尸!
炼血尸不仅要在人活着的时候将他的皮一片一片的剥下来,而且还要让他产生强烈的怨恨,最后再将受害者的魂魄封于尸体内,让他受到无穷无尽的折磨,无法转世投胎!
这是何其的狠毒,居然对一个普通人下这种狠手。陆子函的眼中满是愤怒,炼尸本就是禁忌了,更何况还是这种及其残忍的血尸!
不行,既然村长都遭此毒手了,那剩下的两具尸体……
一想到这,陆子函赶紧把另外的两个棺材也都撬了起来。果不其然,那两具尸体也已经被剥了皮,已经炼成血尸了。
但是,为什么这两具血尸的炼法和村长的炼法完全不一样?甚至,能影影约约的从这两具血尸中感受到阴阳母子煞的气息?
陆长空也靠了过来,一看到这几具被剥去了皮的血尸,连忙皱着眉头向一旁退了几步,一脸的嫌弃。
“我去,谁这么重口啊,居然还把皮肤给剥了下来,真是恶心人!”
陆子函拦住了想要继续说下去的陆长空,面色凝重地看着他。
“行了长空,别说下去了,逝者为大,我们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而且那个家伙肯定还在村里,敌暗我明,现在的形势对我们不利。”
陆长空愣了愣,点了点头,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柱子。
“那这个家伙怎么办?难道让他在这里跪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