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众人吸一口凉气。

“你们看，他的脸在变化。”

“妖怪啊！”

“喊什么喊，你这婆娘就这么没见过世面？”

“这什么术法？竟然可以直接变换容颜。”

凤九璃的瞳孔渐渐放大，他竟然会化骨术，这种术法很少人会，可以自由变换成别的样子，还不会突然变回去，重点是谁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因为变成什么样都不能认出来。

她突然想起那个晚上，他说她不是真容，她调侃他也是假脸的时候，他的眼中似乎有些异样，当时她还没在意，现在想想才明白。

易容术没什么稀奇的，简单的法术即可完成，但长期维持很不稳定，还容易突然变回去，比如有些喝个酒就变回去的，用人皮面具不会变回去，但容易暴露，就算是她做的那种也不是万能的，懂的人是能发现的，那他应该很早就知道了她戴人皮面具了却在那日晚上才说，还有那什么灵犀殿，又是什么，凤九璃突然有点说不出来的难受，他到底瞒了多少事情。

但想想，她又何尝不是瞒着他，瞒着所有人呢?她似乎没有资格说别人。

“你……你和灵犀殿有什么关系？”君临夷讲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白楚烨似笑非笑地看着君临夷。

“怎么，我你都不认识了？哎，这人老了记性就是不行啊。”

“你是他？”白楚烨这么一说，瞬间反应过来了，“不知殿主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殿主？”君瑾染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