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霜褪下外衣盖在江清玄身上,将人搂紧抱上了马车,郭柳也想钻进来,却被段从霜一脚踹了出去,揉着屁股只好坐在外头赶马。
江清玄面色潮红,不安分的乱动,想来药物起了作用。
“先生...江清玄...”段从霜拍了拍怀中人滚烫的面颊,小声呼唤。
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段从霜看了会,突然胳膊肘朝段从霜小腹一击,准确的打在了淤青处,惹的后者闷哼一声。
“殿下,怎么了?”外头传来郭柳的声音,作势要掀开帘子。
可江清玄因为来回挣动将盖在身上的袍子滑落地上,露出了里头衣衫凌乱的样子,看到段从霜极为不自在,拽过滑落的袍子将江清玄如蚕蛹般裹了起来,对外头道,“没事。”
将人放下,用袍子的袖子在江清玄身后打了结,江清玄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蜷缩在马车角落,一双眼睛幽怨的看着段从霜,看的后者下腹起火。
“江清玄,看清楚我是谁。”段从霜掐着江清玄的下颌,目光与他对视,压抑在心中的思恋全化为了暴虐,恨不得撕碎了眼前这人。
江清玄还未张口,段从霜便俯身亲了上去,这吻没有恋人久别重逢的温馨,而是充满了惩罚,惩罚他让自己差点失去他。
舌头互相推抵着,江清玄双目如含着汪洋春水,半眯着眼睛看着身上的人,段从霜身上独有的味道使他放松下来,扭动着身子想要去拥抱眼前的人。
轻轻在他唇上咬了下,不止江清玄被撩拨的厉害,段从霜也受不了眼前如此软糯的人,趴在人肩膀处低声喘气,轻笑道,“安分点,这药没催情作用。”
江清玄面色瞬间红了,也不挣扎了,乖乖的一动不动。这药确实没有催情作用,只会让人手脚酸软,神志有些迟缓。
那一吻的时候江清玄就发现眼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干脆趁这个机会好好发泄心中的思恋,可没想到一切都被识破了,扭过头颇有些恼羞成怒在里面。
“完事了没?”郭柳背靠在车厢上,手里掂量着皮鞭,车厢隔音效果并不算好,两人在里头的所作所为听得一清二楚。
段从霜将袍子解开,为人理好衣服,“自己能走?”
江清玄点点头,牵着段从霜的手下了马车,等在一旁的郭柳立马道了句,“江太傅,好久不见啊。”
郭柳吊着一只手,唇角带着玩味,像极了画本里的纨绔,江清玄有些害怕地朝段从霜身后躲了躲,攥紧了人的手。
段从霜上前一步挡住了郭柳的视线,“领路。”
“得嘞,堂堂一将军成了店小二了。”郭柳将自家的大门拍的啪啪作响,发泄着没有软香玉的气愤。
牵着江清玄来到偏屋,段从霜把人安置在床上,弯腰替他脱了鞋子,见人低垂着脑袋不说话,捏了把他的脸,啧了声,“瘦了,都没肉了。”
“是不好看了吗?”江清玄抱过被褥盖在身上,不敢看段从霜,他到现在都有些没反应过来,怎么人就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