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乱,成年人oand很正常啊。”苏唯一对镜做起深呼吸,再垂眸看了眼身材,又懊恼叹息。
胸到用时方恨小。
无意间,小画框里用红色领带编贴而成的爱心映入视线。
这是初恋尚谦俊送的礼物,落款时间已是六年前——
“唯一,这条领带是我首次上T台系的。我把它交给你,希望未来都有你帮我系领带。”
“臭渣男,滚蛋。”苏唯一赶走仅存的犹豫,把小画框收进盥洗柜抽屉。
好不容易遇到能近距离接触的男人,要好好把握,享受当下才对。
而百般聊赖的安野四处环顾着,水杯、拖鞋、枕头全是单数。
想要为苏唯一煮顿宵夜,可冰箱里只存有一颗缩水干瘪又硬邦邦的包菜和一瓶过期了的水果罐头。
“看来女魔头只擅长工作,根本不会生活。”安野纵身坐到布艺小沙发,高挑的他蜷缩起身体,才能够勉强侧卧。
今晚是睡不着了。
和女魔头玩飞行棋度过漫漫长夜吧。
他将软垫棋盘展开平铺时,客厅照明灯忽然暗下。
“关灯还怎么......”
“嘘,要安静喔。”
蓦地,床头香薰灯亮起暖黄色光线。
坐在床沿的苏唯一穿着黑色吊带睡裙,纤削双肩衬着白皙天鹅颈,未干透的秀发还悬着晶莹水珠,悄然低落在性感锁骨。
短而宽的裙摆下,是一双笔直漫画腿,纤纤玉足涂抹着棕红色指甲油。
她媚眼如丝、朱唇润泽,是少有的柔顺娇俏。
“啪嗒”一声,安野握在掌心的骰子掉落在地,灰蓝瞳里满是惊艳。
他抿起微张的唇瓣,不由自主地动了下喉结,呼吸逐渐变得深沉。
她缓步向他靠近,指尖轻滑过他的健壮胸膛,又扯上了他的衣襟。
他跟着起身,猛地将她嵌入怀抱,侧首贴耳道:“原来姐姐想要这个啊。”
亲吻如连绵细雨,温柔缠绵,。
炽热烟火倒影在玻璃窗幔。
“等等。”
“怎么了?”
“我家没有那个......”
“我去买。”
安野不舍地从床上起身,提起坠到臀胯的裤腰,随身携带的身份证掉落在床垫。
“你居然比我小六岁?!”苏唯一惊诧地瞪大双眸,像是被一大桶冰水灌顶,情动心悸顿然消散。
“那又怎样?姐姐你保养的很好啊。”安野不以为然地歪了下脖颈,还眨巴了下眼睛。
“这和保养有关系吗?我上小学的时候,你还只是个胚胎!我们要是结婚了,走出去会被别人当做母子的!等我人老珠黄了,你依旧英俊潇洒,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苏唯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顺势把衣服丢到安野怀里,又把他推搡向房门,“你快走,我怕警察叔叔来抓我!”
“喂,我......”
安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唯一关在门外。
“我又没要和你结婚!”气呼呼的安野抱着衣服转身,恰好和赶来送钥匙的Y崽四目相对——
“野,你......”
“我被女人,啊不,被女魔头赶出来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