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浅紧盯着路清隆。
忽然有些紧张。
路清隆摇摇头,不假思索道:“呃,这个就不用了,因为我妈就在医科大当辅导员,我没必要转校。”
“行吧。”
云大河摆了摆手,他也不是很在意,刚才只不过是起了些许爱才之心。
路清隆那一手,虽然亮眼,但并不算什么,掂量重量,那些炒板栗的也会,关键嗅觉灵敏这倒不错,不过在中医院里算中等。
对两边学院的领导层来说,能忽悠来一个赚一个。
“行吧,你自己熬药吧。”
老爷子摆了摆手,有些意兴阑珊,坐在太师椅,闭着眼睛。
“谢谢你。”
白浅浅低着头,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面颊有些发红。
“谢我做什么,我要收费的。”
“诊金两百,谢谢惠顾。”
路清隆笑眯眯道。
“哦哦哦。”
白浅浅从钱包掏出了两张红钞票。
路清隆随手揣兜里,美滋滋的转身去熬药。
俗话说得好,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虽说卡里有五十万,但那些钱都另有用处。
他平日用的钱,都是老妈辛苦挣来的钱,可不能随便乱花。
再说了,收诊金也是规矩,给店家挣颜面。
虽然路清隆刚才拿出的一百块被拿走了,可人家让路清隆踏入店铺去抓药,等同于临时的伙计。
要是再随便熬药免费给别人,等同于打主人的脸面。
中医一行里,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规矩。
“真是活该单身一辈子。”
刚才打王者那小孩小声嘀咕一句。
“你懂什么?”
“他是给你爹脸呢!”
老爷子又给了小屁孩一藤条,打的他嗷嗷直叫。
白浅浅倒没想些什么,一两百块钱对她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何况刚才,要不是他的高情商,自己这狼狈的模样,如果被人拍到,恐怕第二天就成名人了。
路清隆手也没闲着。
借用店家洗干净的砂锅,熬了一会儿,倒了一碗药汤给白浅浅。
“能不能不喝啊?”
“我忽然感觉好像不是很痛了。”
白浅浅可怜巴巴的望着路清隆。
这药汤黑糊糊的,还很臭!
“你喝完这个药,非但能够止痛,我保证你以后也不会被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