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包养还立个合同？这不都是双方心知肚明，一方拿钱一方办事不就完了？”林诚先是不可思议，说到一半突然回过味来了，“不是，你想包养谁？你你你不是说不搞我那一套的吗？”

“说不说？不说我挂了。”霍明旭久违的有了颜面无光的感觉。是的，他终于还是堕落了。

“叫我说，你就把那些可以写的条款写上，其他的，你们心照不宣，我这么说你能懂吧？”不说就不说，明天我亲自来探，林诚打定了主意。

“嗯。”霍明旭沉思片刻，又问：“你每个月，给他们多少钱？”

“那就不等了，像我今天这个，10万，姿色过得去吧，跟你捡的那个比不了，要我说你捡的那个......”林诚疯狂试探，“最少得五十万，我就没见过长那样的，特别是那气质......”

“不准议论他，你以后管好眼睛。”霍明旭咬牙挂断电话，内心顿感不妙。

顾苍生静静站在楼顶天台边，似乎在望着什么。月光下男人孤影很是好看，骨正脊直，如竹如松。

霍明旭上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这一幕，不由放轻了脚步，他清了清嗓子。

“我拟好条约了，你要看看吗？”

“不急!”顾苍生转过身，上下打量了霍明旭一眼，不解问：“你等下还要出门吗？”

“？”霍明旭完全跟不上他天马行空的思路，“不出门，对完条约我就去睡了。”

“那你穿这么正式做什么？”顾苍生，“这楼顶风很大，你这个虽然好看但是太薄了，我看你上次那个小熊衣就不错，你要不要下去换一下我们再谈？”

霍明旭还是和第一次见面那样上身穿白色衬衫，下身搭黑色牛仔裤，裁剪贴身，宽肩窄腰，双腿修长，月色下五官更显深邃，一眼望过去帅的让人移不开眼。

是的，是让人，而不是神。

“......”霍明旭拿出一叠纸，凉凉道：“我不冷，你怕我冷就尽快对完条约让我下去。”

“那个，条约里可以再加一条吗？”顾苍生想起自己的目的，突然无师自通般脱下自己的外衫，走过去披在对方身上，“你不想换就不换，我的给你，我们慢慢聊，不急。”

霍明旭抬头望他。

入目就是男人精致的五官，他穿着白色的里衣，合着月光下羊脂玉般的肤色，带了几分清俊之美。

但他气质高华，目光澄澈，五官俊秀不带半分女气，一眼望去如松下木山泉风。

楼顶确实很适合谈情说爱，霍明旭笑了，“你想加什么呢？”

顾苍生认真看了人片刻，忽然凑近，语气带了些蛊惑：“我刚才看了，你楼下的花园搭配不太好看，楼顶也很空，空荡荡的毫无意境，你介不介意.....”他斟酌道：“我帮你种点东西，丰富一下？”

他的声音是刻意压低了的，有些撩人，荡心池一片涟漪。

“你想种什么？”霍明旭突然就有点害怕。

“就花花草草。”顾苍生很敬业地露出一个笑容，目光灼灼。

霍明旭不忍拒绝，脑子一热就同意了，“好。”

他是不是答应了什么很可怕的事？霍明旭感觉不太妙。

“太好了，我们来谈条约吧。”顾苍生开心地跑到天台的石凳上坐好，同时还不忘吹捧一句，“你是我见过最有眼光的人，我一定还你一个焕然一新的花园。”

霍明旭：“.....”

好像感觉更加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