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牛姐姐,是不是一个人选择放弃就只是因为不够爱,我觉得我真的很爱她,我明明把她放在心上的呀。”
我抱着装满矮人烈酒的酒罐没有说话,因为我的答案可能不会让他满意。在我眼里,放弃就真的代表着不够爱。我是那种会很理智去剖析别人行为背后原因的人,如果我被一个人放弃,我觉得原因只有两个,要么就是他觉得我无足轻重,放弃我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或者他是因为什么东西放弃我,那这样的话,在他内心的天平上,我的分量就轻了,左右都是我不够重要,他不够爱我。
晨曦见我不说话,巴巴地看着我:“母牛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我白了他一眼,接着不想说话。
晨曦见我不说话,也不继续问我的话,低头摇摇酒壶,酒壶里的酒已经所剩无几了,皱了皱眉头,把酒壶递给了我。还眼巴巴地看着篝火上的肉,我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给他把酒壶灌满了酒,重新用匕首削了一块肉下来递给他。
他接过酒壶,顺手把酒壶往身边一放,继而双手接过我递过去插着肉的匕首,边吹边小口咬着肉,斜斜的瞥我说:“说起来,你跟她之前也是见过的?”
我心里产生万般的狐疑,眼珠子左转右转,是实在想不起我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位姐姐。晨曦见我满脸的怀疑和不解,只好笑着解释。
“就是之前你天天在达拉然喝得人事不省的时候,有一次,我带着她去找过你的,你还记不记得?”
我白了他一眼,“知道我喝的人事不省,还问我记不记得?这不废话嘛?”
晨曦满脑袋的黑线,心里的一万匹羊驼奔腾而过。但是我确实记不得我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一个人,依旧一脸懵逼地看着晨曦。
晨曦只好叹了一口气,耐着性子跟我解释。
“那次我本来是想带着她去见你的,顺便把她介绍给你认识的,我们找了很久,才在达拉然找到你。我们到的时候,你在达拉然下水道的旅馆里正吐得厉害,她比我还着急,又给你清理衣服,又给你喂水,谁知道你又哭又笑,非要拉着她的衣角,巴巴地指着她带你去看达拉然的星空。”
他这么一说,我好像又回到那个时候,终日醉酒不知归处,清醒的时候,就缠着各个旅店的老板搜罗他们珍藏的好酒,喝得微醺的时候,往事反而涌上心头,历历在目,没办法,我就喝得烂醉如泥,失去知觉,这时候反而睡得香甜。
“那时候,也是没办法......”
“我知道,那时候亲近一点的朋友都是知道的,你平时看着大大咧咧性格刚强,但是那次是真的受了很重的伤,才一蹶不振。”说到这,我眼睛里的眼泪突然又开始打转,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把眼泪忍回去了,晨曦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后来公会里的人叫我去打团队本,我就把你托付给兔哥,后来我听她说,她陪你看了三天达拉然的天空。
晨曦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我半梦半醒的时候,确实有一团蓝色晕染开来的色块陪了我整整三天。但是那时候神智不清,很多事都记得不够清明。
“我想起来了,可是我只记得一团蓝色,别的都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