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地人的样子,顾念笙下意识搂住徐浮生的胳膊,
脸带着一丝害怕,
主要是地那人的样子实在太可怕了,
面色青紫,口吐白沫,瞳孔散大,全身颤抖,
两腿之间还湿了一片,
典型的癫痫症状,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羊癫疯,
“不行,掐人中不顶用,必须得送医院,”
“这哪还来得及,还不如直接送火葬场呢,”
“这谁的车?麻烦帮个忙,”
一个头戴解放帽,看去六十来岁的大爷喊了一嗓子。
“浮生,赶紧把人送医院去吧,”
顾念笙轻轻晃了一下他的胳膊,
徐浮生拍了拍她的手,把胳膊抽了出来,安慰道:
“不要急,我要办法,等我一下,”
说着,转身朝车子走去,
这其实只是一个掩护,系统奖励的针灸刚好可以救治地的老者,
但因为银针在空间里放着呢,
所以,他只能装作回车里取银针,
看到他朝车子走去,头戴解放帽的大爷连忙急声道:
“小伙子,我叫焦爱民,是咱们市《新民晚报》的主编,这汽车是你的吧,请你帮个忙吧,我们帮着把人抬车,”
徐浮生已经拿着银针走了回来,
一边打开一边说道:
“不要急,我懂一些中医,先让我试一试,”
说完朝地的人走去。
围观之人一愣,
懂中医?
再看看他的年纪,不过二十来岁,
和想象中白胡子一大把的中医形象有些不符,
焦爱民看了一眼徐浮生,然后看了看旁边的顾念笙,好像两人是一起的,
于是问道:
“小姑娘,你男人是中医?”
顾念笙此时顾不得对方话中的不对,回答道:
“浮生他是一名司机,”
啥?
周围人一听差点眼珠子惊得掉下来,
司机?
职业跨度也太大了,
简直就是胡闹,
当小孩子过家家呢,中医博大精深,更何况还是针灸,
这要是一个穴位扎错了,本来好好的人都能扎死了,
焦爱民正准备开口阻止徐浮生,只见对方神情沉着冷静,
右手捏着一根银针,不慌不忙,速度极快,
快,准,稳,
银针插在了病人的头,
看到这一幕,他的眼睛一滞,
好像是那么回事,
下一秒,徐浮生两手同时施针,片刻间,再次扎了六针,
焦爱民看到这一幕,神情一喜,
好家伙,自己似乎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