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被一个有眼光的流氓给盯上了。——《斗米小民》
那种疼,豆大的汗冒出来却也疼得浑身抽在一起。
谁?谁要杀她?!
那短信——木悬铃,这些错误,你终要付出惨痛代价。是什么意思?
金边瑞香,是金边瑞香找的人?!
不行……意识再次……再次消失不见了……
谷中清净,鸟儿倡鸣,唯这匆匆马车掀起一阵黄沙……
“阁主,是木姑娘?”架马之人忽而停车。
他从车上探出一个脑袋,这人确实趴在地上,“她怎么会在这儿?”
应无患此次是受林员外所托,来有情谷找人。这有情谷里的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她的出现实属奇怪,而这身上的伤。这女人惹了谁?
“阁主,这木姑娘是中了有情谷的埋伏不成?”
“行凶者正面攻击,她竟毫无防备,看来此人的手脚极快。”他下车探了探鼻息,“没死透,你去车上拿些伤药。”
“是。”
一顿折腾,他蹲一旁查看这女人,这身衣服制裁也实属奇怪。
他忍不住伸手试着解了一颗扣子,“这东西竟如此小巧方便。”
附子点头,“上回木姑娘也穿着古怪,阁主,木姑娘究竟是何来历?”
“她穿着一层单衣,又披头散发而来。”应无患思索良久才答,“她应是……太过贫穷。”
……贫……贫穷?
她强撑着微微展开眼,只是喉部干涩难说出话。他面对一个病人,竟只是冷淡缜密地分析?伸手解女孩的衣扣,这不是流氓是什么!
“阁主,有情谷交班时辰快到了,过了这时间便很难再混进去。”
他倒是还记得伸手扣回了那颗扣子,“去把她安顿在山洞里。”
附子蹙着眉,“阁主……你这不是让木姑娘自生自灭?何况,她还受着重伤。”
他挥袖,眉间依旧清风朗月般清淡,“有情谷的人不是善茬,她这还没进去便已丢了半条命,你这是还想让她死透一些吗?”
“附子不是这意思,但阁主都已开口,奴不敢不从。”
……
她不知沉睡了多久,山洞透着微风,意识,意识又开始消失不见,但这次却开始睡得安稳些,身上的疼也缓解了不少。
直到一道闪烁地光在眼前来回扫射,她微微睁眼,却被一张胡渣脸吓得她立刻清醒。
“大,大叔……?”她坐起身子退至几米外,腰间的伤口是真的,每一寸皮肤疼得揪心。
而江南未名时空,也是真的……
大叔那张胡渣脸再次靠近,“悬铃,虽说我们许久未见,也不用着感动到流泪。”他又张开胳膊迎面冲了上来。
“你你你……等等等。”她捂着伤口,感动,她怎么敢动啊!伤口那么疼。
“其实你的伤也没事,并未伤及要害。”他蹲下身子递过来什么,“来,张嘴吃药!”
“回天丸?”她看着药瓶三个大字,“我真的要吃这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