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肌肤之亲,亲眷之名,与我亲近一些。斗米小民
“应无患呢?”一睁眼,是她自己的房间,纪无双在一旁捧着药。她看着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被刺出了一个小伤口。
“他应是在星辰阁,同先生商量事,怎么了?”
事不宜迟,得赶紧安排上。
“我要去看看。”
“大哥不行不行,不行”纪无双扯着她的胳膊,“你这身子还没好,多睡一会儿。”
“我?我这身子又怎么了?”她仔细看了一圈,好似也没什么新多出来的窟窿眼。
“你忘了,昨日那女罗刹的一击梨花冰雨针,就把你吓晕了。”
“我,是被吓晕的”这退场方式未名有些丢面,她紧接着问,“那应无患呢?”
纪无双眉头一簇,仔细想道,“说来奇怪,阁主昨日不知怎地中了那女罗刹的一击暗剑,不过好在不深,先生已经医治过,没事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果真”她利落裹上外衣,身后纪无双在原地挥舞着双臂。
……
“应无患……”推开门的一瞬,她见应无患曲腰咳血的样子极为难受,难不成,是金边瑞香开始行动了。她顾着四周,这暗器会从何处来?
“应无患,别动!”她不自觉抱起他的身子,等等,待会暗箭一放,这一命呜呼的不就是她了?
“……小六,你先松开。”原来,慕容玄也在这里。松开,是得松开。
她见那个男人一点也动弹不得,“怎么?他的伤已经严重到不能动弹了?我刚刚是不是,又压断他哪根肋骨了?”
慕容玄尴尬挤着笑意,“不是松开他,是松开脚,钱袋掉地上了。”
木悬铃一低头,果真踩着一个绣工精美的钱袋,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咳血。
她挥了挥袖子,安然坐到一侧,“应阁主怎得一不吭声,我当真以为你又遇袭了。”
“木姑娘此话说得。”那双眼暗沉带着杀气微微抬起,“不知方才,是谁让我不要动的。”
方才,她说应无患别动……难道因为这个,他一动也没动?
“我这不担心吗,如此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不怀好意的一笑背后,竟是在质问她,“木姑娘次次见到我就扑的毛病,何时能够改改?”
“我,见你就扑?何以见得?”她圆着嘴,实在不知何处惹他误会了。
不过,“扑”,仔细算算,也就有情谷假扮新人那次,跌落龙穴暂且给他算上,还有这次。顶多,也就三次。什么叫次次?
“我知你不是恶意,想必是之前也是久仰我大名,才设法混入斗米阁。”他灵眸一转,倒是肆意一笑,“想借着肌肤之亲,亲眷之名,与我亲近一些。瞎子说,是我平日对你太苛刻,如今倒是错怪你的一番好意了。”
肌肤之亲,亲眷之名,这误会大了。
“应阁主,我对你真不是那种好意,当然也是好意……”越描越黑
一旁看戏的慕容终于忍不住,春花灿烂一笑,“小六,还看不出,那是钱袋故意逗你。”
逗?……她脸上的笑意扯着面部肌肉,“应阁主,还真是好兴致。”
他那张脸倒是丝毫没掩住那双冰冷的眸子,“我不是说笑的。”
不是说笑,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