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王象乾出山,朱由检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的。他驻守蓟辽多年,对付边军的经验极为丰富。对待蒙古的态度也是以招抚为主。朱由检需要他稳住虎墩兔,让虎墩兔停止西迁。
这时候的蒙古早已不再是单纯的游牧,而是积极转入定牧和半耕半农状态。主要还是受藏传佛教的影响,变得热衷修建城市和喇嘛庙。更何况宣大外边与河套地区也不是无主之地,是与大明关系密切的土默特的传统势力底盘。察哈尔西迁势必与土默特发生冲突,对大明没有一点好处。
“王卿,朕赐你尚方宝剑,一切事宜均由卿定夺。”
“谢陛下!”
王象乾走了,回去做准备去了。
朱由检又为自己找了一个花钱的门路。不过无所谓。
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叫问题。
问题是如何搞钱。
这大半年来,勇卫营花费可是不少。
朱由检给勇卫营骑兵定的月俸是二两银子和半担大米,一担大米要一两银子,加起来就是二两五钱。勇卫营的训练强度很高,一个人每天要吃几斤粮,一個月又是一两多。但骑兵还不能只看人的花费,马也得算上。一匹马能吃十几斤草,三四升斗。算下来勇卫营的三千骑兵一个月要花费一万多两银子。
加上新招募的火枪兵和步兵,每个月的花费在五万两上下。而且这些都是他的私人部队,又不能从国库里拿钱,只能花自己的钱。朝中这些鸟人就这样,让皇帝从内帑往外拿可以,从外往里拿?对不起,国库空虚。
两千多万两看起来虽然多,实际上不经花啊,未来需要花钱的地方多了。还是得开源节流才行。
“王伴伴,传徐应元来见朕。”
不一会儿,徐应元就跪伏在了朱由检面前。
“徐应元,近来可好?”朱由检语气淡淡地问。
“托万岁的福,奴婢还好,就是时常思念万岁,恨不能常伴万岁身边。”徐应元满脸堆笑地说道。
这段时间以来,看着身边王承恩、曹化淳等人一个个扶摇直上,要说不羡慕那是假的。特别是王承恩,外界都传他圣眷极浓,分明是另一个九千岁。再看看自己,新皇登极大半年了,仍然没有挤进内廷权利中心。此时陛下好不容易召见自己,再不表明心意,哪还有什么机会。
朱由检听了徐应元的话笑了笑。
“朕听闻,你跟魏忠贤私交甚笃,朕有些不敢把你留在身边啊!”
徐应元一听吓坏了,他还以为陛下召见自己是为了重用自己呢,现在看这意思难不成要干掉自己?当下急忙磕头喊冤道:
“万岁啊,奴婢冤枉啊,奴婢与那魏忠贤不过是偶然在一起赌了几次钱而已。除此之外,再无瓜葛啊!”
“好了,起来说话。”
“谢万岁!”
“朕有件事要交于你办。办好了朕有赏。办不好,呵呵~”说着,朱由检冷笑了一声。
“恳请万岁吩咐,奴婢万死不辞。”
“朕不让你去死。朕要让你代朕去做生意!”
“万岁啊!奴婢对万岁一片忠心,真的跟魏忠贤毫无瓜葛啊!求万岁饶命啊!”
诶?朱由检见了徐应元的反应有些奇怪,朕让你做生意你怕啥?
其实说来也是怨他。俗话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朱由检让魏忠贤做生意的事儿,徐应元有些耳闻,怕自己也落到魏忠贤的下场。
看了看面色古怪的徐应元,他好像有些知道什么原因了。
“咳,你不用担心,朕今次让你做的是正经生意。”当下也不再卖关子,把自己的计划对徐应元说了出来。
四月初初十
前门大街上,一间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店铺开门了。
没有开业典礼,没有舞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