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凭着直觉,对着男人的某个地方就是狠狠地一踹。
男人登时从身上滚了下去,蜷缩在一团,痛苦不堪.
顾清妍顾不得他是死是活,连忙爬起来,在顾凌扬的搀扶下,仓皇而逃。
哪怕身后一双嗜血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她也顾不上了。
刚才说话的男人则凉凉地凑了上来,冲着他挤挤眼:“怎么样?英雄!是不是很难受?”
明明可以避开,却愿意遭这罪。
活该!
叶衍咬着牙:“不劳皇子记挂,我没事!”
一看见他幸灾乐祸欠扁的样子,叶衍就想把他暴打一顿。
摊开手,里面赫然躺着一只耳环。
饰耳之环,愈小愈佳,或珠一粒,或金银一点,此家常佩戴之物。
此耳环只镶嵌着一颗紫色的珠子,非常简单,如同那个清秀的影子,显得优雅而神秘。
皇子明恒吃惊的瞪着珠子:“母的?”
他有些不确定,明明看见的是一个有淡淡胡须的男子,怎么会随身携带一枚女人用的耳环。
叶衍当然知道这男人是女子,他还非常不确定摸了一把!到现在这手还直发烫,而且还差一点毁了根。
伸手按了按眉心,似乎也按下了烦躁:“嗯。”
或许正是如此,他不但没有避开,反而却顺势抱着她,甚至还用手护着她的头部,才换来了恒四爷的幸灾乐祸。
也换来了好心当成驴肝肺,东葛先生······
尤其是那女人的狠戾让他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那里好像更疼了。
早知道,就应该让那死女人狠狠摔一跤,免得他现在只想掐死她!
明恒的兴趣不在于此,他也算是见多识广,也见过许多女孩穿男装,可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装扮如此到位的一位。
那些女孩们都只是穿上男装糊弄一下,而举手投足间却仍然摆脱不了女孩子的故作娇羞,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女子根本和往日遇见的女子们不同,她举手投足间多了一抹属于男人的潇洒、从容,再配合尽心打扮的样子,他居然没有认出来。
可见有些本事!
跟随叶衍的贴身小厮小三子见爷没事,提到嗓子眼的心算是暂时放了下来。
四周的闲杂人早就被随行侍卫赶走,只留下两个人坐在大厅里和有些浩大的侍卫们。
如果这两位爷有什么意外,他们都只有陪葬的份,甚至还包括全家:“爷,你就消停消停吧,你要是再这样,小的就只有······”
正在轻轻拂着灰尘的手无意间擦着时停顿后,指着一个位置大惊失色:“爷,爷,你的玉佩呢?”
叶衍低下头,看见了空荡荡的腰间,平日里挂在这里的一枚玉佩不翼而飞。
“不对,刚才进来时还有,一定是刚才那小贼!”小三明明记得刚才下马时,还看见了爷的玉佩,这一转眼就不见了,立刻就想了起来刚才的事,咬牙切齿:“那该死的小贼,如果让我碰见,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明恒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我说叶大世子,你也有今天?”
叶衍有些无奈。这人今天算是逮着了。
果然,明恒继续奚落着小三子:“小三子,你们家爷如果不先偷别人的耳环,那小丫头就不会偷你们家爷的玉佩,所以,你们家爷算是报应。”
小三子听了觉得不以为然,他们家爷更亏,一个耳环值多少钱,爷的玉佩是无价之宝,好不好?:“可那死丫头还差一点伤了爷的····,这口气我可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