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轻脚轻手,缩在了人群后。“卧槽,是庄小印家。”
本来想立即走掉,又舍不了这场热闹。要知道,当时的文化娱乐活动可算是相当贫乏。成年人也是成天东游西荡,张家长李家短的。
街坊邻居之间,打架、吵骂可算是最主要的娱乐。看电视、电影,哪可就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一个大厂,也许有一台黑白电视。放映,也就是租的片子,就是工人们定期的福利了。
傻柱提着几个食盒,看了一会。热闹散了,马开溜。
不想,秦淮茹眼尖,一下子看见正轻脚轻手离去的傻柱,以及手中拎着的食盒,
立马微低着头,眼含幽怨地看着傻柱,娇声喊了一句,“傻柱!站住。”
傻柱正朝自家门走去,一听,浑身骨头都酥了。心中暗叫,“要糟,”
只得转过身来,色眯眯盯着秦淮茹。
“原来是淮茹啊!我刚下班回来。后院发生啥事了,闹哄哄的。”傻柱明知故问。
秦淮茹紧盯着傻柱手的食盒,嫣然一笑,“小孩子不懂事,瞎胡闹的。傻柱,我家都快断粮了。你看,你一个人,也吃不了哪么多!”
傻柱可不人傻,乐呵呵笑了下,“可别饿着小孩子了,”忙递给食盒,“这些,是我在职工食堂打回来的菜。你拿回去吃吧!”
很自然地,傻柱在秦淮茹白嫩的手,摸了一把。
“傻柱,你干啥呀,院里这么多人呢?”秦淮茹接过食盒,娇嗔了一句。
傻柱嘿嘿笑了下,把手凑到鼻子前,使劲嗅了嗅,故作陶醉的样子。“哎呀,好香的小手!”
“你咋还不走?”傻柱见秦淮茹仍站在原地不动,好奇地问!
“哪个、哪个傻柱,”秦淮茹扭捏了好一会,才说,“能不能再借点米?”
傻柱这才明白,“敢情,还要借米啊!”
这个秦淮茹,一家六口人,靠贾东旭哪点三、四十元钱的死工资,可是够养活的。
别说了每个月还得交十元,给贾张氏存着,以备急用。
傻柱说了声,“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米。”
不一会儿,傻柱递了一小袋大米给秦淮茹,“淮茹,有事就说,”
伸出手,想再摸一把。秦淮茹一掌打开,“傻样,”
说完,飞速离开了。只留下傻柱还待在原地,重复着秦淮茹说过的话。“傻样,”
庄小印进了自己的屋子,“还吃个铲铲,火都烧熄了。水都还没有开!”
只得重新升火,自己的空间超市中,可是有打火机的。
不大一会,方便面煮开了。放各种调料和火腿场,哪面香和肉香,顺着门缝、窗户,就飘满了整个四合院。
贾张氏闻到了香味,肚子咕咕咕地叫了起来。棒梗、槐花和小当,也都嚷着,
“奶奶、奶奶,我们要吃肉肉。”
“吃啥肉?就知道吃?”贾张氏捂住肚子,“稀饭、咸菜都吃不起了,还想吃肉?”
“秦淮茹呢?这个贱皮子,借点米借这么久。又不知在和哪个野男人勾搭,还不回来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