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

“这乃是“天书”，不过你叫无字天书也可，至于究竟是何物，你就暂时把他当做是传送之物把，至于那金色光团，我们都叫它“灵种”，具体的作用我们也不太清楚，但却可以让人法力大涨，不过却是要付出极大代价。”

“灵种”，陈道口中呢喃着。

“那前辈把我传送到此地是为何。”

“因为老夫想要看看你的选择。”

“我的选择？，”陈道疑惑。

“如果天道崩塌，而你却有能力有所作为，但前提是要你性命所拼，你该如何？。”

“如果晚辈不救，会有何后果？。”

“没有。”

“什么？，没有后果？，”听到这话陈道更是不解。

“对于你来说，没有后果，只是此界之中，再无他人，只有你一人徘徊。”

“那却是无趣。”

“无趣？，这个回答倒是有些意思。”

“不是说修仙中人皆是太上忘情，少了纷纷扰扰，不就清净许多，怎么会无趣呢？，”老者略有些调侃的味道。

然后又往棋盘之上落下一子。

“前辈，晚辈并非修的太上忘情，而太上忘情也并非毫无情感。”

“有些道理，不过你若要救，却要牺牲自己，你可愿意？。”

陈道摇了摇头。

“前辈，你这话说的晚辈却不认同，救人并非需要牺牲自己，无非是自己能力不够，不然怎的会牺牲自己性命。”

听到这话，老者则是开怀大笑起来。

“不错。”

“前辈，晚辈是否可以询问一句，您和岑道子是何等关系，那岑道子为何总能知晓我的来到。”

“老夫和岑道子乃是道友，他万年前早已推算有大难即将到来，就想尽办法寻那一线生机，而你就是那一线生机。”

“好了，交谈完了，你该做选择了。”

老者放下手中棋子，询问陈道。

“选择，什么选择？。”

“是救助天地其他生物，还是选择逃离此地？，选择救，可能你性命不保，而逃离此地，你必定成仙，你如何抉择？。”

陈道坐在自己所幻化出来的石台前，神色忽明忽暗，手中举棋不定。

......

沉默许久之后....。

陈道捏着一枚棋子，僵立在原地。

又过了许久之后，他却是笑了。

老者看到陈道微笑，却是诧异。

“小友，为何要笑？。”

“前辈，晚辈又为何不能笑。”

陈道微笑着把棋子落在棋盘上。

老者看到这落子处，又是惊讶。

“哈哈，小友果然不是寻常之人，竟然能识破此局。”

“前辈，你一从开始就在引导晚辈，在你的谈话节奏之中，想来是隐瞒着什么，晚辈就一直在思考。”

“现在想来，这传送应该是真的，不过这地方应该不是真实存在的吧？，”陈道根据来到这个地方的遭遇，大胆猜测。

老者微微叹气，却是点了点头，然后摇了摇头。

“不错，此地确实不是真实存在，但又是真实存在，至于我刚刚说的天道崩塌是你今后所要面对的。”

他也是心中无奈，本打算是瞒着陈道，看看生死危难之际会做出何种抉择，居然被他识破了，也就直接坦白出来。

陈道听得一头雾水，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地乃是老夫截取千年前的记忆，用神通开辟而成，可以说是真实存在，至于什么神通，你应该体会到了。”

陈道心中明悟，也就是这“言出法随”。

而虎妖听到这话，双眼大瞪，心中立刻一股悲伤涌出。

原来我也是被创造出来的……。

垂头不语的默默站在老者旁边。

“小友莫多想，虽然老夫能开辟此地界，但无法改变其历史，所以就算把修士拉到这片天地也不会改变什么。”

刚刚陈道思维发散，在想如果外界那天道破碎，那能不能把外界之人拉到这秘境之中，就听到这老者所说，也就知道自己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