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初年的铁臼炮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准头的，都是大概冲一个方向，然后就开始乱放。

明军的炮手虽然经过了朱桂的严格训练，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们没有瞄具，也只能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冲着哈密军队攻城车的方向乱放炮仗。

不过，好在他们手里的火炮较多，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狂轰滥炸之后，还是有一枚铁臼炮弹打到了哈密的投石车上。

下一刻，只听“卡察”一声，哈密的投石车瞬间被炸得粉碎。

在那辆投石车上负责装弹的一名哈密士兵也被当场砸死，鲜血流了一地。

那枚铁臼炮的铅弹在砸死那名哈密士兵后，落到了地上，惯性依然不减，竟然又弹了起来，砸中了另一名哈密士兵的小腿。

下一刻，那名倒霉的哈密士兵的小腿上传来“卡察”一声脆响，小腿立即粉碎性骨折，疼得他倒在地上哇哇大叫，瞬间丧失了战斗力。

没多久，明军的前锋营就冲到了黑山口的城关之下，这么近的距离，对方的投石车等大杀器基本上就已经失去作用了。

见自己人冲过去了，李勉之立即下令火器营停火，这年头的火器准头还是比较差的，双方距离太近的话是不能放火器的，一不小心炸到自己人就不好了。

接下来，就是弓箭和鸟铳的对决了。

为了压制敌军城头上的弓箭手，孟德还是安排了不少鸟铳手跟随前锋营的。

自从鸟铳这种武器被朱桂研发出来之后，肃藩的明军都喜欢上了这款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