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
富丽堂皇,宽敞明亮的来宾酒店大厅里人声鼎沸,客流满座。
穿着中山装的乔伯与穿着旗袍的闵微彬彬有礼得站在厅门口,恭候着客人的到来。
客人中有在金字塔顶端的社会名流,商界精英,有中端的白领、知识分子,也有社会底层的劳苦大众。
每一个进厅的人脸上都会带有敬仰之情,会非常激动得与乔伯、闵微握握手,唠嗑两句。
这时一对穿着略土的夫妻,牵着一个小男孩,带着一位佝偻着腰,头发花白的婆婆停在了大厅不远的地方。
夫妻今天是来参加乔伯宴会的,他们已经穿上了对自己来说最好、最贵的衣服裙子,可是进到宴会厅里的人大多数穿着华丽,与他们比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一家四口人却步了,大厅的灯光太耀眼,灯光里的人太夺目,他们觉得自己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妈!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们这样怎么参加乔大师的聚会啊,不是丢他的人吗!”男人半蹲下来,对婆婆说道,
老婆婆点了点头,无奈之下只能离去,她多想能够跟自己的恩人乔伯说上一句话,对她来说,错过今夜,可能一辈子再也不能见到乔伯了。
四人准备转身回去,碰到了佛陀寺商业街的一位算命先生。
“哟哟哟!我以为是谁呢!”算命先生拦住了他们的路。
男人一家曾经与算命先生有过节,当年孩子高烧不退,打针吃药都不见好,心急之下去了佛陀寺商业街寻求帮助,他们碰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这个算命先生。
“请你让开”男人站起身来说道。
“啧啧啧”算命先生对他们是一脸的瞧不起,“一个下岗职工,在超市里当下等的理货员,一个骑着三轮车到处收破烂,就凭你们这样还来参加这种高大上的宴会,别丢人了!”
男人心里虽然很气,但是只能忍气吞声,算命先生说的句句都是大实话,只怪自己无能没有本事。
“老公我们走吧!”女人黯然神伤,拉着小男孩想要离开。
算命先生望了小男孩一眼,怪腔怪调道:“哟!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啊,哎!真是投错了胎,在这种家庭环境里,以后也没多大出息!”
男人一听,是可忍孰不可忍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当时——我们确实没钱付了才找到乔大师,你收了我们那么多钱,都不能除掉我孩子的病,人家乔大师分文不取,一副药方就解决了问题,你就是不如他!”
算命先生自视清高,最容不得别人拿自己与旁人比,怒瞪双眼,威胁男人道:“你出言不逊!我要画道符诅咒你全家,让你们一辈子翻不了身!”
男人迷信,一听到算命先生要诅咒他们,有些后怕,小男孩拉着母亲的衣角躲在身后,楚楚可怜。
算命先生见自己一语就震慑住了男人一家,嘚瑟道:“怕了吗?你既然惹了我,就要付出代价,给五百块私了,否则我让你们好看!”
“怕你妈个香蕉皮蛋粥,画你爸个清蒸排骨!”
算命先生听到有人在骂自己,一转头,看到曹藏正站在不远处,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嘴里嚼着巧克力。
“是你!”算命先生一眼认出了昨天与乔伯一起制服咬人美女的曹藏。
曹藏大步流星得走过来,对男人说道:“这人就是胡扯八道,他只是想借着一些怪力乱神来勒索你,你们放心,这都是假的!”
算命先生一听急眼了,从身上拿出一道黄符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诅咒你!”
“e on来啊!求之不得!”曹藏挑衅道。
“你敢不敢报你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