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有一名家丁走到墙角、正要解裤放水之时,清云纵身跃下、一记手刀打晕了那家丁;又迅速褪下夜行衣,换上了家丁的制服。
这大院占地怕是不下十亩,院中心还有一方半亩见开的池塘。清云低着头、慢慢地在院间小路上踱着,眼角余光则是左右寻视。
这大院里灯火通明、唯有西厢房没有光亮,就连家丁丫鬟也没有,甚是奇怪。清云趁着没人注意、钻进灌木丛中,迅速向西厢房靠近。
待到稍稍接近才发现,这里虽然没有点灯、但仍有一男一女的说话声。
“夫人,可有没有想我?”
“死鬼,还知道来找我。”
“哎,那老头一天到晚发疯似的刨土,我也得陪着他。这不,今天他好像挖到了什么东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南屋里,还不许别人进门呐。”
“那你今天晚上就在这……”
“放心,今晚可以彻夜陪你……”
随后,屋内传来一阵不堪入耳的声响,清云面色古怪地离开了这里;刚刚似乎听见那男人提到“南屋”,他又加快脚步向南走去。
一路来到南屋,似乎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的避开一个屋子,清云摸上前去,在纸门上戳了一个小洞。
屋内,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双眼放光的盯着地面上的一具腐尸:“傲宇兄,你还是没有逃出我的手掌心啊。嗯?谁在外面!”
“老爷!”没想到会被发现,清云半低着头走进屋内:“夫人和人私通了!”
“哼!这我早就知道,若不是那陈十办事还算得力,我早就杀了他!”张铭目光阴翳,沉声道:“待我习得神功,定要那二人生不如死!你,去把那死人的衣服扒开。”
没想到这张铭居然让自己去扒死人衣服,清云来到那腐臭的尸体前、默念一声:“得罪了。”随即用力一扯其胸口的衣服,“呲啦”一声、一本小册子便掉了出来。
“事已办完,你可以去死了!”
嗖地、一阵冷风自后脑袭来,清云早有准备、在地面上一个翻滚便避了开来。
“你不是家丁!”张铭这才发觉:“可恶,去死!”其掌风凌厉、气势惊人,至少是先天一重的强者!
清云自知不敌、纵身跃向门外,张铭紧随其后。
“啊!”突然、他大叫一声:“小杂种,居然布下陷阱!”
原来,清云早就在门外布下了数枚透骨钉。
“小爷我开了血槽、抹了蛇草毒的透骨钉,不知阁下喜不喜欢!”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清云深知、那陷阱只能拖延片刻,所以他头也不回的遁走了。
一路疾奔回客栈,清云立即摇醒独孤远名:“快跟我走!”
半梦半醒的独孤远名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拉出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