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巡一看到苏培盛进屋,就立刻起身,讨好道:“哎呦,苏哥哥,怎么今儿个还把您给盼来了?可是四阿哥那边有何吩咐?还用劳烦您亲自出马,有何事您随便派一人来不就行了吗?”
苏培盛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冷冷地道:“可不敢当你的什么哥哥?主子在外面等着,要见你,随我来吧。”
于巡笑眯眯道:“四阿哥亲自来膳房,这可是头一回,怎敢劳烦四阿哥亲自前来膳房呢?四阿哥要是想见我,吩咐一声,我就去见四阿哥了。苏哥哥,那你可得走快点,可不能让四阿哥等久了。”
他还以为是好事,因他想着四阿哥可是第一次来膳房,能和四阿哥亲自见上一面这可是很荣幸的。至于苏培盛态度不好的原因,他也知道了,定是担心自己抢了他的宠,四阿哥亲自来膳房见自己这可真是重视得紧了。
苏培盛看到于巡激动的模样没有多说什么,果断开始提速了,确实不应该让主子等久了。
于巡出膳房门后,看到循五头都磕出血,还一直跪地求饶的样子就知道大事不好了。四阿哥今儿个可能不是想要奖赏他,反而极有可能责罚他了。
“主子,奴才把于巡给您带出来了。”苏培盛毕恭毕敬道。
于巡惶恐道:“奴才于巡参见四阿哥,参见七阿哥,参见八阿哥。不知四阿哥找奴才来所谓何事?”
胤禛冷冷地问道:“看到磕头的那个人,眼熟吗?认识吗?爷觉着你该是认识这人才对,他归你管,爷也不想插手管你这膳房的人。不过他犯下错,你管是不管?”
于巡讨好道:“奴才惶恐,奴才实在是不大认得这人,和他不是很熟,奴才在膳房需管的人太多,有些顾不上来。今儿个竟是第一次见到此人,不过奴才看此人跪着认错的模样定是犯了大错。他虽是膳房的人,但四阿哥您在这儿,奴才哪有管的理?自是四阿哥说了算才是。奴才一切听凭您做主。”
循五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是被当成弃子了,当即委屈道:“四阿哥,奴才有话要说。于巡是我认的干爷爷,我能当上副庖长就是他提拔我的。于爷爷,我可是您亲自认下的干孙子,您怎能说从未见过我呢?你对四阿哥说假话,是不是没有把四阿哥放在眼里?还有,平日里我都是照着于爷爷的话做,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七阿哥的膳食也是照他的嘱咐做的,奴才还曾经为每次为七阿哥准备的是冷的菜肴叫过冤,他却说这是规矩,不让奴才为七阿哥准备热的菜肴。四阿哥,七阿哥,八阿哥,奴才真是忠心耿耿,一心为七阿哥着想,只是一不小心被这奸人所蒙蔽,他不让奴才好好准备膳食。”
于巡跪地求饶道:“四阿哥,您可别听这人胡说八道,他简直是一派胡言,奴才今儿个真是第一次见他,他可不是奴才的干孙子。奴才明白了,此人定是他私下吞没了本该为七阿哥送去的菜肴,现在还不知悔改,还来栽赃陷害奴才。奴才真是治下不严,才让此人犯下如此大错。奴才知错,奴才保证今后七阿哥的膳食绝对好好准备,定不会再让人贪没了去。请四阿哥恕罪。”
胤禛正色道:“这次爷便饶了你,不过你的人自行处置便是。”
“奴才跪谢四阿哥。”
胤祐崇拜地看着四哥,转头一脸求认同的表情,轻声道:“八弟,四哥好厉害。”
贺州赞同道:“是的,四哥真的好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