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七八月份却没有感觉到一丝闷热,空气中的湿度始终适中,加上江面上的晚风萧萧,倒显得十分清爽舒适快哉非常,刚开始一段时间两人没有一个人主动说话,静静地看着前方不远处的灯塔照明灯忽闪忽闪的,这样的宁静在M市可以和玛丽亚丝岛上的大珍珠一样少见,令人稀罕。
白盛厮打算开第一句口,他双手交叉放脑后,重新换了一个依靠的姿势,“你怎么会那么想要接下姜锡辰的委托的?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怎么说呢~人家又帅又高的,声音还比你好听……”蓝舒儿笑嘻嘻地瞥了一眼白盛厮那张傲娇的脸就想着逗逗他“怎么,被朋友比下去了,失落吗~”
“切我腿不长吗人不帅吗,笑话,这方面本少爷就没输过好吧,那家伙虽然优质但和我比也是有差距的好吧。”
“我接这个案子不是因为喜欢姜锡辰,而是因为你。”
她很清楚白盛厮的性格,别看他平时对案子高度自信可对朋友这件事上面他十分谨慎,骄傲自大的白盛厮也有害怕事情搞砸的那一天。
话又说回来了。
“不过说起来那个女的死的确实蹊跷,照理说毒发身亡的速度应该是很快地,可据从顾客口中了解死者在毒发前半个多小时都在高台上跳舞啊,也没有人见她吃过任何东西,真是怪异。”蓝舒儿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要离开这儿了,“不早了早点儿回去休息吧,既然接下委托案那明天就得为委托人干活了~”
这的石头常年被江水冲刷拍打不仅光滑万分还十分潮湿湿滑,蓝舒儿刚跨出第一步脚就在石头上打滑,只听见软骨发出咔嚓一声……“啊!”
(两个小时之后已经是四点多了,此刻白盛厮与蓝舒儿已经从医院里检查完毕,蓝舒儿在白盛厮的搀扶下艰难地上车,准备开往家里了。)
坐在副驾驶上的蓝舒儿翘着那条伤腿,捧着夜宵,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样,“还好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那么大声响我还以为骨折了呢嘿嘿~”
当时脚踝剧烈的疼痛让蓝舒儿以为骨折了,好在只是重度扭伤,嗯,只是重度扭伤……
白盛厮听不下去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啊大小姐,那么大声响,吓死我了知道吗。”
蓝舒儿不作答,她瞧着车窗外面一掠而过转瞬即逝的景物,陌生得很,发现这并不是开往她家的路啊,“你导航是不是设置错了?”
“没有错。”白盛厮在一个高档小区门前打了右转的方向灯,“刚才在医院我给你家打过电话说明情况了,今天太晚了你先住我家,明天只要过两条街就能到社里了。”
“咦我才不要呢,孤男寡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