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厮从书架上随意拿了一本书,然后就朝沙发上一靠看起书来“这件案子我决定要了解,今天刘大同已经跟踪项目了,明天早上就会收到详细的关于委托人委托案件的一切相关。”
当蓝舒儿洗好澡出浴室一看,白盛厮换上了一家宽松的居家服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了,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才上午十点半,你今天不用去调查社吗?”
白盛厮没抬眼继续看书,“旷工。”
“你旷工确实也不奇怪。”蓝舒儿转角回去房间前瞄了一眼他捧书的手,是右手。
他在她看得到的地方都使用右边的手,虽然变化及其细微,但蓝舒儿也感觉得出来屋里的陈设都为她在变动,这个男人看似对熟人掏心掏肺亲切万分,可却连左右手都要对外隐瞒,亲近背后的处处提防,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蓝舒儿想得有些入神了,站在拐角处石化得一动也不动。
白盛厮依旧没有抬头,翻过一页,“干嘛这么盯着我看,看我还是看我手上的书呢。”
“我,我看你干什么。”蓝舒儿遮脸,支支吾吾地问,“我,我就瞧瞧你看什么书呢。”
“这个书里头有一个问题蛮有意思的,你想听一下吗。”白盛厮终于抬头对上了蓝舒儿的眼睛,见她点头了之后白盛厮的眼睛才又回到书上,“王富贵是本地第一大富商,家有鱼池,池中养有许多珍贵的鱼,池中珍鱼由一个家仆照料,十月的某天雨过夜中富商夜起,发现仆人赤脚站在池中捞鱼用小刀划开鱼肚纷纷斩杀,池边堆积死鱼尸体颇多,富商质问他为何如此,仆人丢下手中的鱼便逃走了。”
“仆人越过家墙后逃走,富商大叫有贼,街上的巡警闻声追赶,奈于夜间视觉昏暗看不清所那仆人的衣着相貌与身材,巡警追仆人追了三四条街,最后只见仆人一个急转拐进了一死胡同中,巡警追上前去却发现胡同中除了仆人以外还有另外三人。”
“其中一人穿着白衣在胡同内练剑,第二个人在在一旁单独一人在唱歌,第三个蹲在地上背对着胡同口在看小蚂蚁,第四个赤裸着上身对着胡同墙在运功运气,巡警立刻从这四人中指出了杀鱼的仆人,请问巡警是怎么发现的。”
“什么怪问题。”蓝舒儿被白盛厮吸引到了沙发边上,她盘脚坐上沙发静静思考了一番。
这个问题本来就有问题,蓝舒儿怎么想都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在半夜练剑、唱歌、看蚂蚁和运功的,这不合常理,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