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少说几句!”要不是自己现在动手犯法,要不然她真的有想要把这个男人拖到小树林里毙死的冲动,他太特么话多了,“你这样暴政怪不得连石路这样的老实人都想杀你。”
大约是在两天之前蓝舒儿兜兜转转地,不知道找了多少关系熬了多少个通宵,将多年不联系的高中大学研究生的同学电话翻出来,终于获得了石路这家公司的老板私人联系方式,花了小半个月终于打上了这位暴躁老板的电话。
国内潘氏的死亡消息半个多月之前网上轰动过一时,石路一定是知道自己妻子死亡的消息,而警方也是通过电话联系找到过他,但当时他给的回复是手头有非常重要的工作没有办法脱身,说完还不等警察回复就砰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石路才不是什么老实人,他要是老实又怎么可能用那么狡猾的手法给自己提供了那么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呢。”白盛厮正蹲守在一旁看着石路,眼角忽然走进来一个人,是刘大同,他刚才悄悄潜入了石路在公司居住的房间内搜出了一大堆的电线与录音设备。
但他什么也没有带出来,只是拿出手机将搜查到的东西拍了一张照片之后放回原位。
啥,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将证据一揽子搜刮出来?白盛厮是叫刘大同悄悄进入的,也就是说刘大同尽可能地不要翻乱了屋内的东西,要是找到了上头能就医补开一张搜查许可证,钥匙没有搜到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但白盛厮既然决定了让刘大同去搜,那一定是有了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而他也知道在国外没有搜查许可证,即使搜出来的铁证也作废了。
他站在门口朝白盛厮比了个手势,三人见到这手势便心照不宣了。
直到这一刻蓝舒儿才相信了白盛厮之前在飞机上做出的推测。
(八个小时之前,在飞机上刚刚用过午餐的人们都纷纷起了瞌睡意。)
“什么,你怀疑石路前一段时间回来过?”蓝舒儿又问空乘员要了点酒,白盛厮还记得十五分钟之前她刚吃完一盒意大利面和两根自己带上飞机的硬面包。
“你不撑吗,你该不会是斯芬克斯转世吧。”他将她手中好不容易要来的一杯红酒夺来,往嘴里倒了很大一口,“以后请你喝好的,餐酒别喝了。”
蓝舒儿心中懊恼却又说不过他,气鼓鼓地倾下身子叫起刘大同,“大同你看白盛厮呀,他老怼我,你说他过不过分。”
这是白盛厮与蓝舒儿两人的恩怨,刘大同一向是不敢掺和的,他认真地听完了蓝舒儿的话之后,认认真真地装起睡来,就连空难都叫不醒的那种。
“谁欺负你了,逗逗你而已。刚才看着你吃了四十多分钟都不理我,这是报复。”白盛厮朝她挤了一个媚眼然后又瞬间恢复严肃的平日里的样子,“潘氏死亡之后屋子里的东西全被搬空了,只留下几件笨重硕大的家具留在那里,我后来又一个人回去看过一次,那个地方到处都能看得到血的痕迹,可床下却有一处菱角分明的正方形区域是没有血渍的。”
白身世特地去处理潘氏杂物的地方看了,找了一整天都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哪里没有一件东西的底座或者有一端的大小和他在潘家床下看到的那个形状大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