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正大走出去？怎么可能？”

就连稳重的弗得雷都不由的惊呼出声。

“为什么不可能？”许炼笑道，“现在哥谭市已经乱成一团了，这种混乱并不是来自它本身的臭水沟环境，也不是跳出了一只巨大的蟑螂搅动。”

“你们不是好奇那座迷雾中走出的新城市嘛？”

“市民们和你们一样又惊又惧。”

布鲁斯冷静的接过话茬说道：“在黑雾下，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变化，况且黑雾里走出的人要比你们这些罪犯恐怖的多。”

他的语气像个大人，权衡利弊又深思熟虑。

许炼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说的没错，继续讲下去。

布鲁斯又说道。

“黑雾里的城市即将要和我们的哥谭市产生碰撞，我父亲也将参与这场漩涡中心，哥谭市里的所有人，谁都逃不过。”

“我在世界地图上寻找过，这座名叫纽约的城市完全没有任何痕迹，完全是凭空出现。”

“你们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还有那些迷雾里会飞天遁地的人类，这代表我们所有人眼中的世界即将被颠覆，揉碎，重组。”

“就像古老的亚特兰蒂斯，神话又危险，而我们在面对未知，或者可以说是面对神明！”

听到这里，许炼有些微微差异，他可没想到布鲁斯还会在世界地图里搜寻纽约的踪迹，甚至搬出亚特兰蒂斯来当做说辞。

至于把纽约里的超级英雄比作神明，更是扯淡，神明吗？一些经过改造试验或者拥有悲痛经历获得超能力的人类，又不得不肩负起拯救人类的计划，这不是悲哀吗？

说到底所有超能力在系统面前还是渣渣，如果世间有神明或许就是体内的系统了吧，随意篡改世界，穿梭世界，赋予堪比神明的能力。

科波特不可思议的说道：“怎么可能？飞天遁地，上帝吗？哦买噶的。”

“小孩，你说的话有种危言耸听的感觉.....我并不是很相信，我倒是很想会会你说的那些人，是否真的有那么恐怖，希望别让我失望。”杰罗姆咧嘴笑道，嘴里充满了质疑。

看着他们的表情，布鲁斯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老师非要带这些家伙一起离开，一群疯子，自大，狂妄的井底之蛙。

“电视机里的报道代表不了什么，有些神迹你们并未亲眼看到，所以狂妄。”

之后，他不再说话，他认为和他们的交流完全是浪费口舌，对牛弹琴。

许炼结束了这场聊天，他带着几人，坐上那辆熟悉的救护车，刚好坐下。

当车子停下时，他又回到了韦恩庄园里。

刚下车时，许炼把杰罗姆三人喊下车子，从车里拿下三个漆黑项圈，项圈的中央还镶嵌着红色小灯，只不过现在并没闪亮。

“这是什么，管教。”弗得雷接过项圈疑惑问道。

科波特的眼神盯着项圈逐渐跳动，他好像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项圈和拴狗的无异，唯一的区别便是，这款项圈更富有科技馆，它有红绿两种颜色，且不是那种就塑胶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