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衡山派米为义,拜见断少侠!”
“断少侠此举当真是给天下武林除了一大害。”
“作为此地地主,我衡山派米为义替那些被田伯光采花所害的女子们,先行谢过断少侠了!”
“不知三天后关于我师父的金盆洗手大典,到时候断少侠是否有空参加?”
“若是断少侠愿意大驾光临的话,我师傅到时候必定隆重欢迎!”
回雁楼二层,之前被谢安随手抽过腰间剑刃的青年人,认真向谢安行了一礼道。
而对于面前衡山米为义的真心感谢以及热情言语,本就打算以各种方式寻求出名的谢安,在言语间也没有故作姿态。
仅仅是稍微一犹豫,他就直接答应了面前衡山米为义的邀请。
不过对于这件事情,谢安也的确没有什么非要捏腔拿调的必要。
毕竟参加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大典这种事情,这本就是谢安所必须要做的。
但凡是他想要快速完成关于少年断浪的传承扮演任务,那么一切有机会出风头、扬名扬威的事情,他本就不应该错过。
就算是这次米为义不主动邀请他。
过两天,等到刘正风金盆洗手大典正式召开之时,他注定也要主动登上衡山,前往参加这场大典才是。
现在这种由地主主动邀请,并全程热情款待的情况。
对于谢安而言,明显节省了他诸多的时间与精力。
为此,谢安也在心里决定。
在接下来在衡山派金盆洗手大典上,除了努力出名以外,方便的话也顺便护持一把刘正风后院家属。
这也算是作为一种对他弟子米为义之前那番“借剑”举动,以及其热情态度的回报。
三日后。
刘府。
墙高门阔的大宅院内。
伴随着清晨的一声公鸡鸣唱,谢安轻轻从柔软的蚕丝薄被里坐起身来。
虽然就在三天前,他还是一身粗布麻衣,俨然一副穷酸模样。
可如今三天过后。
随着他完好无损击败田伯光,又以轻松随意的一剑,直接将其胯下二两赘肉当场削去的惊人事迹不断在江湖之中发酵。
虽然在许多距离衡阳城位置遥远的地方,谢安这个名字依旧还是籍籍无名。
可是单说他如今在衡阳城内的名气大小,谢安却已经算是达到了一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程度!
为此在接待谢安的规格待遇上。
无论是刘府,还是整个衡山派,其对照的待遇规格,那都完全是以最顶格级别进行着招待。
谢安这几日的各种吃穿用度、仆人质量,不仅完全不逊色与来参加大会的江湖各大知名门派掌门人。
就算是对比起五岳各大掌门来衡山参加金盆洗手大典的待遇而言,那也是丝毫没差。
而直接在刘府之内一住就是三天时间,在这三天时间里一直享受着刘府招待的谢安,也没有在这些小事上太过对刘正风、米为义客气。
没必要。
实在是没必要。
对于刘正风这几日的好吃好喝招待行为,谢安心里完全有一杆秤。
“刘正风,你这几日的热情招待举动,还有你那对待弟子教导有方的行为,属实算是救了你。”
“看在你这几日的热情款待上,今日我怎么也得救你和你后院里那些亲眷们一命。”
“左冷禅,一代枭雄!可惜啊,你这一场好大的阴谋,奈何却是遇见了我。”
弯腰从床上穿鞋起身,推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