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树把他和父亲去修祖屋发现这个符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二爷爷,特别是他的血能被符牌吸入,而父亲的血吸不进去,这符文吸血后化作光进入身体,自己子时会被强制修炼,还有丹田的光团,以及能看到符牌背面的种药传承等都着重说了。
房间里葛志培三人,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那你的意思,你是这个牌子在吸了你的血后,你就自然会修炼了功法?这牌子里还能看到种药的传承?”
葛志培失色追问。
“是的,二爷爷,不仅仅是种药,还有制药。”
“那你看看和这手札里的一样不一样。”葛志培把手札翻开到种药篇。
葛小树看看这种药篇的开头,自己再想想自己曾经在符牌里看到的内容。又翻到制药篇,再对比了一下记忆里的内容。
“一样的,二爷爷。”葛小树点头道。
“这个身份牌子,原来还有这样的作用。我知道了,原来符文是是这样用的。”
葛志培忽然激动的站了起来。
“手札里说,只有葛氏的嫡系族人才能发挥出符文的威力,这个威力不是用这符文制成符箓去战斗使用,而是只有嫡系血脉才能得到符文里的传承。这个媒介不是符笔符纸朱砂,而是我们葛氏族人的血液”。
“二爷爷,我爹的血这个牌子不吸的。”葛小树给这兴奋的老人浇了凉水。
“对哦,你爹也是葛氏的嫡系,没有道理你的血有用,他的没有用。”
老人家忽然伸出手指,在指尖逼出一滴血来,滴在牌子,然而没有任何反应。
“云祥,清峰,你们也滴一滴血试试。”他不死心,又让儿子孙子滴血试验。
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难道是因为已经吸了小树的血,就不能再吸别人的血了?还是小树的血脉更接近祖先?”葛志思索判着。
他想起在葛祖留世的著作《抱朴子》中曾有记载冶金之术,以多种金合为一金,手的这块金属非金非铜非铁,很有可能就是按那种冶金之术合成的合金。葛祖又精符箓之术,将传承符文打在这个特殊的合金载体,激活符文的关键就是葛氏族人的嫡系血脉。
这个牌子曾是葛氏药门的身份牌,那它本身代表的就是葛氏嫡系的身份,里面的传承又是种药炼药,还有修炼功法,这就是让药门的葛氏族人,能够代代传承啊。
想通了这一点,葛志培心中也是欢喜不已,无论是谁得到了这个传承,都是他葛氏的血脉,葛小树和他的血亲还非常的近,他现在看葛小树的眼神就是后继有人的眼光。
“小树,你现在是不是不能自如地控制内力?”葛志培问道。
“是的,二爷爷,我只能在晚11:00-1:00这两个小时里,才能修炼,然后还有早六点左右可以感觉到热流在脉络时流动。”
“你盘腿坐下,意识沉入丹田,试着运转内力。放松身体,爷爷帮你看一下。”
葛小树盘腿坐下,集中思想去感觉那个光团,他仿佛能感觉到那一团虚无却又真实存在。
葛志培盘腿坐在葛小树对面,他运起内力,双掌放在葛小树的后背,尝试将自己内力进入葛小树的经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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