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
染红了半边天。
胡同里,不少人都是轧钢厂的工人。
当易中海拎着饭盒回来的时候。
许多工友们,都跟他打着招呼。
“哟,易工回来啦!”
“易工,今儿个家里吃什么好东西呀?”
“易工……”
满怀心事的易中海,敷衍着跟那些打招呼的人,点了点头。
今天的他,可没有那么多的心思。
满脑子想的,都是韩春生的事情。
一天了,他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韩春生到底是什么人?
而他最后的结果,就是在今后在院里面。
尽可能的躲着他一点,能不去招惹,就不去招惹。
就在他刚刚踏进前院的时候。
早已经等待这里的阎埠贵,连忙从屋里面走了出来。
脸色凝重的迎来,说道:“一大爷,怎么样?今儿个你去街道办……”
如今院里的人,无不期盼着能给韩春生搞走。
留着那么一个祖宗在院里面。
将来,早晚都得出事。
而他们之所以会害怕,又何尝不是心虚在作祟?
易中海冷着脸,看了阎埠贵一眼。
“唉!”
“老阎呐,我今儿个去街道办了!”
“不过,想要让韩春生搬出咱们院儿,怕是不太可能了!”
“今后咱们尽可能的躲着他点,别去招惹他就成了!”
易中海的回答,就跟对刘海中说的一样。
不等阎埠贵回过神来,易中海已经向着后院走了过去。
“哎?不是,一大爷……”
当阎埠贵反应过来的时候,人早就已经不见了。
就在这会儿,阎埠贵的老伴儿,三大妈从屋里走了出来。
“怎么样?刚才一大爷是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就说让咱们今后,躲着他呗!”
“走走走,进屋做饭去,给门锁,谁来都不给开门,进屋……”
阎埠贵有些气急败坏。
事情没有得到解决,今后还得跟韩春生同住在一个屋檐下面。
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将来韩春生真要是发疯,在对他们……想到这些。
阎埠贵的心里,直打寒颤。
干脆就跟易中海说的那样,今后躲着点,绝对不能去招惹那个祖宗。
锁好了门,老两口躲在屋里面,都不敢在轻易的出来了。
后院。
这里住着易中海、聋老太太还有韩春生他们几家。
当易中海绷着脸,刚刚踏进后院的时候。
就感觉整个院里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一样。
换成是往常,聋老太太这会儿,正坐在门外晒夕阳。
一大妈开着门做饭,香味弥漫。
韩春生家……
易中海下意识的,往韩家看了一眼。
发现大门紧闭着,似乎没有人?
易中海心里一喜。
莫非是韩春生有事出门去了?还没有回来?
原本沉重的心情,一下子就得到了放松。
脸逐渐现出笑容来,直奔着自己家就走了过去。
“老伴儿……”
当他推开门,欢快的叫了一声的时候。
下一刻。
易中海的脸色,就大变了起来。
只见在他们家的屋里,韩春生正坐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