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本侯,你怕了么?”
男人一开腔,酒气混杂着檀香,扑面而来。
是醉酒了?
这厮不是从不饮酒的么?
谨慎如他,为何会在今日醉酒?
楚宜修当然不知道,她给陆云天所下的情蛊,就在陆瑾之体内。她此时也不知,陆瑾之就是陆云天。
故此,对于陆瑾之在大婚之日醉酒这桩事,她聪明的小脑袋怎么都寻思不明白。
这是为甚?
难道她的存在,就对他没有一点点的威胁?
定远侯,你大意了啊!
楚宜修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在他宛若坠入万里星河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脸。
对方唇角一直含笑。
楚宜修忽然来了兴致。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着机会与宿敌周旋一二。
陆瑾之不胜酒力这件事,楚宜修十分清楚,她并不怀疑陆瑾之是真的醉酒。
楚宜修下巴吃痛,双手握住了陆瑾之的手腕,“夫君,你如此俊美无俦,我为何会怕你?”
不诚实!
陆瑾之呵呵一声低笑,他嗓音低沉,甚是磁性,“呵呵……你应当害怕本侯才对,你此前不是次次被侯爷吓晕么?怎么?现在又不晕了?”就是小骗子啊,嘴里每一句实诚话。
换做是前世,楚宜修或许会恐慌。
可这一世,她从出生时就带着记忆,三岁就开始谋划,她才不是什么十几岁的小姑娘!
楚宜修知道陆瑾之的一切软肋。而他最大,且最容易攻击的一点,就是怕痒。
此时,她原本握着陆瑾之手腕的两只小手,立刻挪开,一下抱住了陆瑾之精瘦的腰,还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