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啊,初来这冀州,可还习惯啊?”
清晨,张子明出门就看见张辽在扎马步,随口打了个招呼。
那张辽保持着马步,十分认真地回答道:
“回恩公,文远是个粗人,不习惯也得习惯!”
张子明点了点头,武将嘛,还是得能吃苦,免得到时候了战场,一碰就碎。见张辽心事重重的样子,张子明主动开口问道:
“文远似是有些心事,但说无妨,这里都是自己人。”
张辽点了点头,起身来到张子明跟前,颇为不解地低声问道:
“这太平道,究竟有何魅力,能得恩公这般文武双全之人辅佐?”
张子明淡淡地说:
“兴趣。”
这倒不是刻意在装,只是张子明当初确确实实是因为好玩才加入的太平道,时间一长,跟张角等人也有了感情,慢慢养成黄巾的感觉也不错,不知不觉间,自己也成了太平道的神棍之一了,还是最玄乎的那个。
张辽见张子明这么说,更是惊为天人,心里对这位恩公更加恭敬起来。
“文远啊,我现在就要教你一个道理,你不必再喊我恩公,跟大家一样,叫我先生。”
张子明正色道。
张辽满脸的疑惑,不解地挠挠头:
“恩公,这是为何?文远不理解!”
张子明拍了拍张辽的肩膀,示意让他跟自己来,同时说道:
“我先考考你,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可曾听过?”
张辽点了点头,认真地说:
“是说树木比林子里的其他树要高,刮起大风来,第一个倒的就是这棵树。”
张子明赞许地点了点头:
“那你说说,人要是在群体里显得不一样了,会不会遭受迫害?”